喂周寅之喝完汤,不语去刷碗,再出来时,那人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怕他睡客厅感冒,不语费力把他挪到背上,把他驼到床上。
她第一次照顾男人,束手束脚,显得很局促。
小心脱掉外套,劲瘦的腰间露出锃亮的皮带。
不语盯着那根皮带,手伸出去,还没碰到皮带就缩回来。
要不算了,就这样睡吧。
可下一秒,看见他湿淋淋的裤脚,不语犹豫了。
穿着湿衣服睡觉,肯定不舒服,万一感冒了。
不语盯着他的脸,见他睡得那么沉,慢慢伸出手。
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他。
不语第一次碰男人用的皮带,解了两分钟也解不开。
她烦躁嘀咕:“怎么解不开呢?”
不语跪在床边,把头凑过去,仔细看皮带的构造。
鼓弄半天,咔一声,卡扣终于开了。
不语松了一口气。
指尖碰到拉链,像碰到火,猛地缩回来。
她脑子里涌出来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语用力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只是帮他脱裤子而已,别多想,别瞎想。
以后,还是要少听笙笙讲有颜色的小说情节。
不语转移目光,强迫自己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
好不容易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不语心一横咬着牙一拽,拉链开了。
解放了,不语笑了。
她站起来,弯着腰,两手抓着腰两侧的裤子,准备往下扒。
一抬头,撞见周寅之似笑非笑,盯着她看,似乎,很享受?
一瞬间,不语的脸红到脖子。
她像被蛇咬了一样,猛地甩开手,后退好几步,左脚绊倒右脚,不语跌坐在床上。
周寅之笑容揶揄,闭上眼,“我没醒,你继续。”
不语:······
她近乎咬牙切齿地问:“你醒了为什么不说话?”
周寅之睁开眼,一本正经道:“怕打扰你脱我的裤子。”
“我是看你裤子湿了,怕你感冒,才帮你脱的,你······你别误会。”
“不是误会,我是你的人,你脱我衣服天经地义。”
一定是暖气太热了,不语要出汗了。
她瞪着笑她的周寅子,“你敢捉弄我,你完了,我不理你了!”
不语转身就要走。
周寅之急忙去追她。
刚站起来,裤子丝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