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心依言将她脱了个干净,正要哄着她进浴池,司云琴倒是眼巴巴地看着她:「你脱。」
小狐狸眼眸亮晶晶的,像是格外期待一样。
沈言心靠过去指了下自己的唇瓣:「没奖励,不脱。」
司云琴哼唧了两声,还是靠过去咬了她一下。
让她亲,她倒是张嘴就咬,但沈言心也没心思和她计较那么多了。
去掉了身上的衣物,牵着司云琴入了浴池,她拿着皂角给司云琴擦拭,原本光洁的肌肤上比上次离开又多了几道伤痕,还有一道甚至还没有痊愈。
想起方才宴席之间郑硕和人说司云琴作战勇猛,女子军也特别勇猛。
沈言心大概能想到司云琴应该也是不想让人看轻了女军,她想在大昭建立一支女兵,那自然得让人看到女子不弱。
还有大概是因为之前潞城被困,司云琴总还是自责的,觉得自己作为谋士让潞城陷入了危机,此后作战也总是冲在前面。
「笨蛋。」沈言心俯身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
司云琴不服气地转过头:「我不笨。」
沈言心轻笑了声将她揽在怀里,司云琴整个人背靠着她,两人安安静静地坐了会,司云琴打了个哈欠:「心心~,我困了。」
「怎么突然喜欢这么叫了?」沈言心把玩着她的手指好奇地问道。
「什么?」司云琴不解地反问。
「为什么叫心心?」沈言心再次问道。
「就是沈言心啊,我的。。。」司云琴靠着她软乎乎地说道。
沈言心没法想像怀里这个喝醉之后软乎乎的人儿在战场上凶狠的样子,但她身上的伤痕和那些紧实的小腹以及手臂又昭示着她的实力。
司云琴伸手圈着她的脖子:「想你了,军营一点都不好玩。」
「那以后不去了。」沈言心轻声说道。
「好。」这次司云琴应的倒是快,看来是真不喜欢了。
想来也是,军营之中生死无常,以司云琴对生命的尊重,不喜欢也正常。
可随后司云琴又补了一句:「但总要有人去的。」
沈言心将她抱起来,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人活着都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要承担的义务,没有谁能真的随心所欲。」
司云琴伸手堵着她的嘴:「不爱听。」
沈言心哭笑不得,明明是她挑起的话题。
「好了,不说。」将人放在软榻上,柔软的浴袍将司云琴裹住,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通红的人儿。
司云琴张嘴咬着沈言心的指尖,红唇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抵着指尖的舌尖。
沈言心呼吸瞬间沉重了许多,司云琴永远明白怎么让她瞬间心跳加速。
指尖逗弄了一下司云琴的舌尖,司云琴张嘴放开她的指尖,沈言心却没忍住倾身,一手撑在她的耳旁,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
司云琴对突如其来的吻并不抗拒,甚至乖乖地回应着。
一吻毕,沈言心摩挲着司云琴的红唇,眼底是深深的欲望。
指尖缓缓下移将刚刚才系好的绳子再次扯开,纤细的指尖落在发烫的肌肤上,惹得身下的人儿战栗,这一夜注定无眠。
浴池边上时而摇曳的烛火像极了时而颤动的身姿,软榻承接着司云琴的每一次下落,而在她身上的沈言心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墨色的眼眸之中是化不去的占有欲。
沈言心看着身下小声呜咽的人儿,稍稍放缓了动作,炙热的吻再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