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唯一的偶然就是必然。
踏破铁鞋无觅处?傻子才相信的话罢了。
君砚肃然,“你既知有诈,偏要自讨苦吃!这算什么,愿者上钩?”
李初浔不耐道:“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君砚一愣。
——这十年间,我一直在找归儿,杳无音信。
李初浔转身离开。
君砚走向窗前,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这个……疯子。
夜雨斜折川风,摇碎溪月,景渊撑伞随侍,宁可湿衣不可乱步,粗使差役赶来马车,候在庭前。
雨脚如麻,天公不作美。
夜半风怒雷鸣,李初浔彻夜无眠,云归被他点了穴道,缩在他怀里睡得安稳。
晨起云归醒来,浑身湿热,脸埋在李初浔颈窝睡了整夜,呼吸绵软。
小心翼翼起身,分开彼此,把横在自己颈下的手臂推了回去,不知昨晚何时回到暖阁,又枕他胳膊睡了多久。
李初浔还在睡着,安分守静,不似装模作样,比起平时作为更让人心底生出几分柔和。
俩人手牵在一起,云归挣脱未果,反叫李初浔察觉异动,侧身改为平躺,伸手揉了揉眉心。
“别乱动,困。”
话尾带些气音,声色微扬。
云归心里一动,“你还知道困呀,我现在……”
“很有精神?”
李初浔拥他入怀,翻身把人压在床上。
“啊你,你做什么……咿呀,别弄……”
“果然精神,不做些什么就可惜了这大把春光。”
“你这个、这个白日宣淫的混蛋……如今可是秋天!”
“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李初浔的手指在他身下逡巡,“我言秋日胜春朝。”
性器被他握在手里,深深浅浅地撸动,云归不断地扭动腰身,小腹收缩起伏,两只手抵在他胸前,胡乱推拒。
“你硬了,是不是很舒服?把腿张开,就这样,别动。”李初浔吻着他的锁骨,隔着薄薄的中衣,含住了他胸前凸起,轻咬慢吮。
云归甫一挺腰,便丢了一回。
脚趾蜷缩,勾起被单,青筋在雪白的脚背上蔓延,双腿颤动不能自已,腿根仍在使力,阵阵发酸,股间未经招惹便流出淫液,粉嫩的穴口挂着水帘,阴蒂裹了糖衣似的亮晶晶。
“这么饥渴,你这个纵情放荡的小、淫、贼。”
李初浔故意学他,云归脸颊羞红,无言以对,很快眼眶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