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斜默默算了算,很久了,他以前还以为自己是受打击过大成了性冷淡。
一年都没有一次。
原来不是啊。
前段时间他联合自己舅舅阴了徐文一手,徐文现在正在变卖手里的不动产急救,而结果是当然不可能给他救起来的,徐文当初什么样子来的林家,现在就什么样子去和他外面那对妻儿过。
而封叙的那个爹,被扫地出门还被放话封杀,在房地产那个圈子做不下去,穷困潦倒。
难道是最近好事太多,心里那份压抑消失了不少
再加上最近努力的结果得到C大金牌教授的青眼,疲惫之下还有足够多的兴奋
林斜长长吁气,认命伸手。
手在半空中却顿住了。
他应该去外面的洗手间的。
林斜看着自己这个不成体统的样子,出去更可疑。
他打开了花洒。
卧室里,封叙很清晰,从林斜醒过来那一刻就很清醒。
他望着浴室那边的方向。
怎么了
封叙摸着旁边的馀温,毫无睡意等着林斜回来。
他听见里面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洗澡了
他不理解,怎么林斜半夜突然爬起来洗澡。
等了一会林斜还没出来,封叙找出手机随意点着。
又过了好一会。
十多分钟了。
林斜洗澡很少这么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封叙爬起来去敲门。
林斜动作顿住。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哥哥。」
林斜本来要到了。
封叙敲门又叫他,给他吓回去了。
林斜闭眼,难受又头疼。
他关了水:「你先睡,我没事。」
封叙:「真的」
林斜:「真的,快去睡觉,我累死了,好好…淋会缓解缓解…疲劳,疲劳。」
封叙带着疑惑回到床上。
林斜的声音不像累的。
像感冒了,有点鼻音,还有点嘶哑。
封叙去客厅找了板蓝根。
浴室里林斜干脆将热水调成了冷水,五月的夜里从头淋到脚。
没办法,一想到封叙在那边睡着,心理防线过不去。
林斜等反应消了擦干净水珠穿着浴袍出来。
鼻尖闻到一股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