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一红,推了一下人,没推动,低声说:「你去买回来吧。」
傅言深道:「那你在房里别动,我去去就回。」
闵希还是去了一次茅厕,他发现这里有厨房,许多人忙忙碌碌的在煮食。
那位书生竟然也在煮,不过闵希看了一下,他煮的似乎只是一人的份,不知道煮的是他自己的还是他夫郎的。
没多久,闵希就知道了,他回来之时遇到了书生的夫郎,这人提着食物从外面回来,也是一人份。
在走廊里面相遇,两人皆是一愣。
那夫郎尴尬地跟他打了个招呼,闵希还没应回去,后面有人低声说:「借一下。」
他回头一看,就是那个书生。
他们夫夫俩一前一后地走,都没有说话。
他们的房子就在闵希后面一些,闵希看着他们进去了,还是有些发呆,他们这是共享呢,还是各用各的?
他摇摇头,很快不去想这个,进了房没多久,傅言深便回来了。
傅言深买回来的饭略多,今日本就起得晚,吃完又可以睡午觉了,而傅言深买的饭比一顿还要多。
闵希脸上一烫,他担心这是他们一天的吃食,然后两人整日闭门不出。
联想到更不好的事情,他心里面叫嚣着:不要啊不要啊,他想出去!
不过他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有些乏力,确实也是想睡觉,但是他又想到睡觉要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又不好了。
如果他一直呆在房里面,夫君一直就会想那档子事,那他一天都会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一直反覆,他就再也别想出门了。
闵希低声说:「吃完做些什么啊?」
傅言深道:「吃完先休息。」
闵希脸更烫了几分,鼓足勇气说:「那么我们就只是休息可好?」
傅言深眸光暗沉,看了夫郎一眼,过来将他按在座椅上:「到时再说。」
那一眼就将闵希看得像小鹿一样,不敢乱动,呆呆的让他摁在那里。
吃完之后没多久,傅言深将他至案旁,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手,要教他写字,他本来就会写字,夫君偏要教他写字。
他当时就觉得夫君没憋好屁,手一直放在他腹中,时不时的轻咬他的耳朵说不对。
他越教闵希心跳的越快,字写的越歪。
他被折磨的实在是难受,索性将笔搁置一旁,转过头来,红着脸道:「夫君,你想做什么就赶紧吧!」
夫君眉开眼笑起来,搁了笔一下子过来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在床边,将夫郎放下去,关了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客栈的床榻很好,古色古香,那么好的质量依然有些承受不住,轻声吱呀。
承受最重的闵希,反而没有这般声音,而是低声轻哼。
哼的重了些,就咬男人的胳膊,男人将他明媚艳丽的五官尽收眼底,反而动作的更狠。
都快一个月了,就这么不知足吗?
闵希心想好吧,这一次索性就让你知足个够!
当男人泄了,他又攀上去,水蛇那样缠在男人身上轻声道:「夫君。」
之后好几天都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