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均道:若遂,你在下面,让苓苓在中间?
殷若遂的身体,也只能支持他在下面了,在上面可是个体力活。
殷若遂也知道大哥照顾自己,自然没有异议。
池苓爬到他身上,将他吞下的时候,殷若遂顿时浑身紧绷,脚趾头都僵住了,一股麻意从脊椎快速卷到脑部,他两手死死握拳,差点又要尿出来。
还是不适应阿苓的紧致。
池苓坏心眼地用指甲刮刮他胸膛,殷若遂声音和呼吸都打着颤:阿苓
白楚均见她这个样子,头痛。
等会把人弄射了,看她怎么爽。
他轻轻揉了揉池苓腰:躺下去,还有一根没吃,撩什么?
池苓乖顺地趴下来,低头就与殷若遂接吻。
白楚均看到这个画面,心里到底是有些吃醋,但也只能让自己适应,毕竟这样的画面,可能会伴随他一生。
他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池苓好兴奋,喜欢极了三人行。
刚和哥哥亲过,又和小遂遂接吻。
两人给她的感觉不同,哥哥猛烈如火,殷若遂温顺如绵羊,可以任由她戏弄,被逼急了,回击也是不痛不痒的,就像是在和她撒娇一样。
白楚均俯在池苓身后,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往她后庭推。
肠肉一点点被滚热的粗硕侵占,撑开得失去了弹性,每一寸推进,都是最烈性的挑逗。
池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狠咬殷若遂嘴唇,眼角沁泪。
殷若遂眼角都红了,好紧,他感觉要被夹断了,尿又憋不住了。
殷若遂直接喷了出来,强力地冲击池苓的宫壁,池苓不行了,直接泄了第一波,她身后的白楚均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寸步难行。
身下的殷若遂直接喘出声:阿苓啊啊
大泡的尿一直源源不断地喷出来,从被撑饱的穴缝隙溢出,洒湿了殷若遂的鼠蹊部,精囊,蔓延到会阴部,滚落股缝,浸湿了床单。
白楚均被两人叫得受不了,心道都是不中用的,就这开胃菜都不算,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他猛地一挺身,粗硕的鸡巴顿时尽根推入狭隘的通道,湿,热,紧各种滋味从阴茎反馈过来,白楚均差点没忍住射了。
他狼狈地粗喘一声,两手撑在身下两人的身侧。
池苓手抓着床单,尖声叫着:啊~啊~啊
感觉又要到了。
阿苓殷若遂看着池苓这个样子,忍不住挺胯,池苓身后的白楚均也徐徐挺胯,两根粗热的肉棒同进同出抽碾着池苓敏感至极的穴肉,她浑身哆嗦,头皮发麻,手指抠着床单,两个包裹着男人阴茎的阴道急促痉挛,狠裹男人们的肉肠。
两个男人都爽得重重粗喘,继续挺胯抽干。
池苓又水尿失控,穴缝里猛溅出水,尿道口也喷出水。
啊哈~好爽,哥哥们的大肉肠干得小妹妹喷水啊~啊~
她脸与殷若遂错开,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摩擦殷若遂,软乎乎的胸脯,顶得他浑身发软,有一个地方,却越来越硬。
看看,白楚均两手撑在身下两人的身侧,前后摆胯狠撞池苓,大鸡巴直进直出,恶狠狠捣弄,推到肉肠最深处,滚烫滚烫的摩擦,坚硬如铁,反复深凿,看看她多爽快,是不是又尿了?嗯?池苓,你个小骚货,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了是吧?以后我们每天都喂精给你喝,让你再怀上两胎。
殷若遂被大哥说得心头火热,挺胯用硬胀的鸡巴徐徐磨碾池苓,水润润的穴,被他热辣辣的来回碾,快感成倍成倍地叠加,还有身后的刺激。
池苓有点恐慌,觉得自己估计会爽死在床上,但事实是她潮吹了十几次,却不见丝毫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