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杨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是说上礼拜被防狼喷我喷进医院的事,为了展现霸总气度,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有点过敏,早好了。」
谢与非指指他的墨镜:「你戴着这个,不是因为眼睛畏光流泪吗?要不然谁在秋天戴墨镜。」
「哦这个!这个刚才开车晃眼睛,忘摘了忘摘了。。。。。。」
凌杨真是佩服自己急中生智的能力,每次跟谢与非说话他都觉得在进行头脑风暴。
不行,深吸一口气,得镇定下来,成败在此一装,今天务必要装得像一个真霸总。
凌杨定了定神,照着关沛教的「霸总角度」扬起下巴看菜单:「想吃什么随便点。」
然后就听到谢与非说:「今天还是我来买单吧。」
凌杨放下菜单,努力用」深邃而坚定「的眼神盯着谢与非:「跟我出门,当然是我买单。」
谢与非摇头:「上次把你弄进医院,你也没让我赔钱,这回就当我道歉。」
依照凌杨的本性,大概此时就会点条两千五百块的野生黄鱼,让那女人好好地出一回血,一顿饭吃掉她一个月工资才解恨。
但是此时他是霸总,牢记关沛的提点,要有霸气,善于花钱,不跟女人计较。
所以他收回了盯在黄鱼上的眼光,摆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嘴脸:「算了,我也没什么事,我约你出来的,自然是我付钱。」
说着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纸币丢给服务员:「这些,押在前台,多了就当小费不用找了。」
行动支付流行日久,服务员很久没见过这么多纸币了,一时间还有点懵,来回数了好几次才数明白。
谢与非心里默默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霸总这种生物,习惯随身携带大量现钞。」
看见凌杨在那挥斥方遒地点菜,又记了一笔:「霸总不喜欢听取其他人意见。」
谢与非内心是很想吃咸肉菜饭的,好久没吃到这一口,红的咸肉,绿的青菜,白的猪油米饭,搅在一起,正好一碗碳水炸弹,应对秋天的凉意。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对面那偶蹄目就点了啥白松露炒饭,行吧,两个人吃不完两盘米饭,她就暂时放弃吧。
凌杨咋咋呼呼点完了菜,大手一挥:「行了就这些,去下单吧。」
然后恍然大悟一样过来问谢与非:「你还要吃什么。」
谢与非摇头:「这些就够了,你上次看病真的不需要我赔偿?」
凌杨此时来了灵感,照关沛教他的「危险地眯起眼睛」盯住谢与非:「女人,你想拿什么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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