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可能已经半醉了,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凯利仔细观察了他们一会儿,幸好没
有开过来。
那船在五十码以外的地方开过去了,他看到那船的名称:亨利八号。下次再遇
上她,一定得离远些。
凯利心 在想。 “我钓到了一条鱼!”莎拉突然喊道。
“赶快调头!一个巨大的弧浪正朝我们右舷滚来!”不到一分钟,那弧浪冲击
在他们船的右侧,把船掀起二十度的倾斜,使她左右猛烈地摇晃起来。
凯利看了看下面的叁个人,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说的恶劣的海上作风!”
“明白了!”山姆回答了一声。
“鱼还在钩上。”莎拉边说边把鱼线拉近。凯利发现她的动作很熟练,“还不
小哩!”
山姆拿着渔网,靠近船沿,弯着身子把渔网放下。很快,他又站起身来,网内
一条石斑鱼在拼命挣扎,看上去起码有十叁四磅重。他把鱼放进一个盛水的桶内,
使它不致於马上死去。这一切在凯利看来似乎相当残酷,但那只是一条鱼而已,他
看过的事情比这个要残酷得多。
帕姆的渔线拉紧了,她叫了起来。莎拉把自己的鱼竿放好,走过去教她。凯利
注意到,帕姆和莎拉之间的友情正像他同帕姆的关系一样显而易见。也许莎拉正在
取代一位母亲的位置给她以母爱。和帕姆的生母所未能给予她的一切。不管出自什
麽原因,帕姆对自己的新朋友的建议和劝说总是言听计从。山姆发现凯利在看着她
们微笑,自己也笑了。帕姆是第一次钓鱼,看着上钓的鱼手足无措,在旁边着急地
走来走去。山姆用渔网帮了她的忙,这次捞上来的是一条八磅重的青鱼。
“把它放回去,”凯利建议说:“这种鱼一点也不好吃!”
莎拉抬起头。“把她钓的第一条鱼放掉?亏你说得出口,简直是个纳粹!你家
有 柠檬吗,约翰?”
“有,做什麽?”
“我要教教你如何做青鱼吃。”她悄悄对帕姆说了句什麽,二人大笑起来。青
鱼被放进了同一个水桶。凯利怀疑它能否与那条石斑鱼和平共处。
这是一个纪念日。达奇.麦斯威尔边想边从自己的公务轿车中走下来。他现在
来到了阿灵顿国家公墓。对许多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参观印第安纳波利斯五百哩赛
车,或度一次假,或享受一次传统的夏日海滩休息的日子,这种情况已为华盛顿相
对地车流量大减这一现实所证实。但是,对麦斯威尔及其同伴来说情况却不是这样。
这一天是属於他们的,是他们缅怀阵亡战友的日子,不像其他人来这儿只不过是为
了一些私事。
波杜尔斯基海军少将跟他一同走下汽车,两个人迈着缓慢的步伐朝墓地走去。
卡西米尔的儿子--斯塔尼斯拉斯.波杜尔斯基中尉--没有葬在这 ,也许永远
不会埋葬在这 。据报告说,他的A-四飞机是被一枚地对空飞弹在空中击中的,
而且几乎是直接命中的。当时,这位年轻的飞行员精神过分集中,没有及时发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