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啊,白师姐爱宁师兄爱得死去活来,影响了心境,掌门震怒,才将他们二人都罚去思过崖的。」
「天哪,楚师兄不是前阵子刚表白被拒吗,宁师兄还是他师弟唉,楚师兄也太惨了!」
「就是说啊,心疼楚师兄,思过崖上都没有他的名字。」
陆梦纾冲到说话的女弟子面前,瞪视着她:「药堂是公共场合,说话声音能不能小一点。」
女弟子被陆梦纾的美貌镇住,顿时脑子晕晕乎乎:「啊……嗯……」
和她同行的男弟子可能觉得丢人,拖着她快速离开了药堂,其馀参与八卦的人自觉无趣,也就闭了嘴。
药堂一时陷入安静,陆梦纾却觉得更加烦躁,白若霜为什么在被他表白后和宁不凡跑了,难道他二人真的……
「砰!」
他越想越气,用力打在了药堂柜台上,周围弟子纷纷侧目,他再也呆不下去,快步离开了药堂。
陆梦纾怒气冲冲到了青竹屋外,明明想用力推开门去质问白若霜,临到门前却又熄了火,恹恹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
屋内,令他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轻轻推开了门。那道日日梦见的倩影,此刻正坐在床上,翻阅着手中玉简。
他凝视着玉简,心底禁不住羡慕,多希望自己能变成她手中的玉简呐。
「陆兄?好久不见了,我现在这样也招呼不了你,你自便吧。」
经过三个月的禁闭,白若霜以为心中的悸动也该被飓风吹得平息了,没想到再次看见陆梦纾,还是会不自觉地泛起涟漪。她克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那张媚里媚气的脸,将陆梦纾想像成人偶,强迫自己继续看书。
可陆梦纾的沉默是不是有些太久了,他怎么还不进来?
白若霜颇觉奇怪,清咳几下:「你怎么了?」
陆梦纾此时气极了,为什么她可以如此云淡风轻,为什么她都不肯抬头看他一眼,为什么她能为了宁不凡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思过崖终究是惩罚弟子的地方,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白若霜细嫩的皮肤被摧残得粗糙,顺滑的直发变成毛躁的微卷。
落在陆梦纾眼中,便是她为了宁不凡吃尽苦楚,过后仍然无怨无悔,这怎能教他不气,怎么能让他不醋?
「你……」
白若霜终是忍不住了,抬起头看向陆梦纾,而她的那一眼,却是点燃干柴的那一点火星,换来陆梦纾疯了似的亲吻。
他脑中的弦崩断,整个人压在白若霜身上,恶狠狠地啃着她的唇瓣。但这还不够,他又辗转到她的耳边,轻轻碾磨那小巧的耳珠,他伸出舌尖耐心地舔舐,想要将这冰冷变得炙热。
「唔……」
白若霜哪里招架得住,嘤咛一声,想抬手推开滚烫的男人,双手却被宽大的手掌紧紧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