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口,她就喝出了益母草水的味道。
她以前痛经,奶奶就会给她用益母草煮鸡蛋。
后来奶奶去世了,就是家里刘妈给她熬煮。
估计宋政半夜下楼惊动了刘妈。
宋政耐心很好,一点点的喂着傅青隐喝了半碗。
但傅青隐痛的难受,胃里也隐约翻滚,最后没忍住,跑去厕所吐了一顿。
吐完后,她倒是好受了很多。
满头的汗,还有心情和宋政说笑,「白费了你一番辛苦,喂的全吐了。」
宋政眉眼沉敛,不见半点轻松,「还疼吗?」
傅青隐摇了摇头,「好多了。」
宋政静静看着她,「不许撒谎。」
傅青隐:「……是真的好多了。」
「那把鸡蛋吃了。」
傅青隐:「……」
宋政:「还想吐?」
他语气清淡,却能听出藏着的担心。
傅青隐摇了摇头,乖乖听话,一小口小口的吃了半个鸡蛋,还把剩下半碗益母草水喝了。
宋政把她捞回来,塞进被子里,「别吹风受冷了。」
傅青隐虚弱的和宋政打商量,「能不能把暖水袋拿走?我好热。」
宋政沉默:「……你刚刚一直在打冷战。」
傅青隐解释:「我是在打冷战,但我不是冷的,是疼的。」
「这会那阵疼已经过去了,我有点热,头发都被汗湿了……」
宋政起身,拿走了暖水袋。
过了会,还拿了块热帕子来给傅青隐擦汗。
擦完汗,傅青隐像是打了一场架,虚脱无力的躺在床上。
宋政:「还难受?」
傅青隐静静看了他会,才道:「不难受了,就是得缓会,没力气了。」
宋政把她揽入怀里,沉声道:「晚上不该让你去玩雪的。」
傅青隐缩着脖子靠在宋政怀里,不敢出声。
她其实也有点怀疑是晚上玩雪进了寒气,这次才痛的这么厉害的。
虽然折腾了一晚上,但第二天傅青隐醒的很早。
她刚要起身,就被宋政的手揽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