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勉强笑笑:“怎么都安慰起我来了,不用,比赛也累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
经理:“对,休息一下吧,咱们等总决赛打完再走,这一周你们在曼哈顿好好玩玩,大都会博物馆的门票都给你们买好了。”
教练:“那晚上咱就不组织聚餐了,你们直接从酒店点,然后早点睡一觉。”
于是,下午五点半,选手们背着外设,各自回酒店房间。
虞文知走在前面,盛绪跟在后面。
虞文知小臂上的肌内效贴忘了摘,那东西贴时间长了对皮肤不好。
盛绪想说话,可话到喉咙,又涩又干,根本吐不出来。
他只好臭着脸闭嘴。
走在长廊,虞文知一句话都不说,也没看他一眼。
显然在生气。
到房间门外,虞文知掏出卡,刷开了房门,自己进去后还帮忙推了一把门,给盛绪留下空挡。
盛绪跟进来。
路过玄关,虞文知换了拖鞋,往客厅走。
盛绪紧跟着换了拖鞋,刚想往里走,就听虞文知不咸不淡地说了声:“站着。”
盛绪整个人一僵,惊愕地看向虞文知。
虞文知走去了客厅办公桌,他拉开椅子,坐着,抬起左手,撕掉了黑色的肌内效贴。
小臂的皮肤完全红了。
他只瞥了一眼,就放下手,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
盛绪还在玄关站着,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迈步进去,脚跟抬起半截,又压了回去。
他皱皱眉,以前虞文知没这么跟他说过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虞文知终于又开口,依旧淡淡的,嗓音里没有喜怒:“靠墙边站。”
盛绪肌肉又是一僵。
他深吸口气,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撕掉唇上干裂的皮。
几秒后,他艰难地迈步到了墙边。
虞文知却已经专心看起电脑了,而且是今天这场比赛的回放。
盛绪在墙边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小腿有些酸,他又没脸动弹,只好硬挺着,一动不动。
正这时,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虞文知虞文知,在吗?有空吗?聊聊吗?”
是喻泛清亮揶揄的声音。
虞文知抬起眼,似乎对喻泛的到访并不意外,他起身略过盛绪,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喻泛和晏汀予。
虞文知微笑:“来了。”
喻泛挑挑眉:“你都不惊讶啊,你猜到我们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