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片静谧,唯有老皇帝隐约的鼾声若有似无。
白离夕瞟了瞟高台之上的父皇,这才霸气道:“依儿臣看,尔国想要换回尔国公主许是真心,只不过……却不尽诚意。”他成竹在胸,阴谋道:“他尔国的金矿,何止区区一座?若不是掌控数座金矿,如此小小鱼米水乡,人稀兵散,怎可能独占南域如此多年?区区一座金矿便想换回如此珍爱的公主,这恐有侮辱之意啊!”
柳大人瞄了瞄白离夕眼底贪婪邪恶的暗光,赶忙附议:“殿下所言极是!”
白离夕又幽幽笑道:“本殿下费尽力气将那小公主掳来,可不是和他尔国闹着玩的,世人皆传此公主是尔国国宝,怎么如今便只值一座金矿?”说着,白离夕看向蓝丞相,威严道:“大人以为呢?”
蓝丞相心中一紧:“殿下的意思是……?”
“本殿下以为,若是他尔国再如此敷衍,便不必谈了,公主这辈子也别想回归故土,我央国还会与尔国兵戎相见!待到攻占了尔国,便是掘地三尺,生灵涂炭,我也必能找到尔国金矿!”
柳大人率一众大人躬身:“殿下英明!臣等佩服!”
好了,老皇帝又被吵醒了,他皱褶千沟万壑的眉头,挥挥拐棍:“如此,那,便按离夕的意思办!”
“陛下圣明!”满朝文武皆叩拜。
白离夕得意笑笑,只等退朝。
待到下朝,白离夕心情甚好,哼着小曲儿在庭廊中漫步。
自那日剑拔弩张,白离夕使出了杀手锏,尔玉便灭了气焰,仿佛真心屈服一般,再没有半分嚣张与倔强。
白离夕知道,她不甘心,更非真心,眼底也没有了华光,一切温顺与乖巧都是幌子,她自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与鬼点子,可白离夕无所谓,更不忌惮,他只想征服她,令她乖巧。
待他回到未央宫,时候还早,殿外春鸟叽叽喳喳,宫内奴才四处洒扫。
内殿里,只见尔玉还沉沉睡着,她香腮胜雪,憨态可爱,紧紧将锦被抱成一团,仿佛怕他亲近般。
白离夕倚在屏风处,不准人打扰。
他看着她,想起昨夜的巫山云雨,嘴角不禁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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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很乖。
早早沐浴后,尔玉便乖巧候着白离夕来,见他立在汤浴边,支起双臂,不知所措。
“过来,”白离夕不耐瞥她:“杵在那干嘛?”
尔玉咬咬唇,磨磨唧唧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他斜睨着她紧张慌乱,不知先除腰带还是先解按扣,不敢抬头与自己对视的样子,一切怒气都烟消云散。
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哪怕身子已经在自己掌间慢慢绽放,可是却一如既往单纯稚嫩。
待到只剩下一件里衣,尔玉别过头去,两颊飞霞腾起,她蚊蝇般:“可以了吗。。。。。。”
“不可以。”白离夕邪笑着,拉过她的小手,携着她褪去最后一件衣裳,他托起她的小脸:“把眼睛睁开。”
尔玉拼命摇头。
白离夕不与她耽误时间,冷哼一声,便径自下了水。
他瞄着尔玉,只见汤边的小丫头还立着,眯着双眼,睁了睁又赶忙闭上,想走又不敢走,进退为难。
白离夕不禁失笑。
他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如此笑意,恐怕也只有在姐姐面前才会有吧。。。。。。
他不禁烦躁,不禁困扰,随意洗了洗便擦了身。
白离夕不由分说,从尔玉身后一把将她捞起,低头睨她,微微恐吓:“别忘了自己说的话。”
尔玉扁着嘴,委屈地埋首,不声不响。
白离夕闻着她方沐浴罢,残留的茉莉香,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在了榻上,他有些悸动,哼一声,开始解她的衣扣。
尔玉依旧不敢看他,闭着眼眸,长睫颤抖,双手死死揪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