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嘛,你看看你鸡巴都硬着,不继续用下去多可惜?”
瞧瞧瞧瞧,怎么现在和他谈恋爱还要人哄着恁久鸡巴都要凉了的操逼啊,尽管有热乎乎的屁股磨着…因此多可怜是不是苦瓜脸撒娇?快点儿答应了吧昂。
好吧,我答应了。
……
那么快?
嗯。
保不齐又是啥脑里的馊主意……
“可以哦…不过,我前面不是睡着了吗,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学长可不可以情景再现一下?我怕我中间受到不公待遇,很可怜的,会想哭。”
……
……
……
什么玩意儿啊操,丫是不是……噗嗤……
不过是进可攻退可守嘛,云逸答应了,可以,他就能瞧着这脸皮薄的人怎么强逼自己不要脸,云逸不答应也好,马上进入甜甜的梦乡昂。
奈何他属实低估了云逸想要和他做爱的程度,以及,某人就吃这套。
云逸和蓝竺一样,和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一样,喜欢性伴侣床下圣母玛利亚床上小泽玛利亚,那般的不是很尊重对方了。
所以他瞧着平常用头顶看人的嚣张跋扈少爷-别提哭,至今为止,某人甚至还没被这么好声好气的称作学长呢,现在眨巴着那双装入满幕夜空的眼睛对他这样卖弄柔弱的模样,理会什么真与假?
直接开冲拉倒呀。哪怕脸皮挺薄难为呢。
毕竟,蓝竺的那意思不就是让他没皮没脸的复刻…没皮没脸的,眼看着着自己怎么…发骚勾引……
哟,没皮没脸了就?还发骚勾引?那他当初不是都做出来了。
不然哪里的硬鸡巴插屁眼儿啊?肉棍又不是木棍,需要刺激才能用的。
况且,云某人的叫床激烈程度,之那个骚,诸公可是有目共睹。
“我…我重新演示一遍给囝囝看……”壮壮的人又开始装纯耍乖咬着下唇的那般解开对方睡衣的扣子了,“没有什么不公,不会让囝囝哭的……”
像最开始明明说好却失约导致自己睡不着的难耐与渴望,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从而侵蚀着那寸寸,从皮到心。
说实话,云逸每次都这样,激动到不能自已的疯狂。
差点儿都要生吞了蓝竺进肚子里喝其血的那种相融。
他现在就牙齿轻轻咬着那喉结,舌头的滑动似乎是为了大享美味而做出的准备。
不是,等会儿,既然情景再现的话,怎么还要脱衣服啊??不是该本来就没有衣服在身上的吗??
蓝竺也是这么没想清楚了。
“嗯?你为什么重新做一遍的话要解我扣子??”
……
云逸停了的在那眨巴眼睛,似乎是在想出什么对策般。
“啊?因为我怕囝着凉了感冒呢。”
他可以好好的完美骗过其他人,就除了蓝竺,那个技巧一下就拙劣了起来-明显的表现出胡诌需要时间。
然后他的宝贝就抓着那纰漏问着他了。
“真的?你要是怕我着凉感冒的话,怎么不连被子一起盖我身上啊?”
“被子又太厚太重了,会压着你不舒服的。”
蓝竺单挑了一下眉。
“好吧……我…我想着……我想着囝会发现,我把囝给全舔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