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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无悔(第2页)

“你休想!!!”雁思归气急败坏道,剧烈地挣扎起来。

沈铎用身体牢牢将他压住,雁思归又软又弹的臀肉挤在下身,他浑身的热血已经开始汩汩沸腾起来:“那你是想让我白嫖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雁思归额头和勃颈上青筋暴起,拼命挣扎着,因为疼痛脸色苍白如纸,“卑鄙无耻!”

“就不。”说罢一口咬在雁思归的后颈上,现实与梦境重合,他居然真的尝到了甜蜜蜜的味道。

沈铎掰开他的嘴,将准备好的药丸推进去强迫他咽下,果然不一会儿,雁思归就被卸了力气,浑身软成一团棉花。

雁思归头昏脑涨,两眼昏花,看在沈铎眼里却是媚眼如丝,既像两汪春水又像山野雾气,朦胧得醉人。

那双一贯澄净分明的猫眼不复以往,而泛起迷蒙雾气时,给了沈铎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他一在这张高傲又冷淡的脸上见到这种类似于臣服的神态就止不住的浑身滚烫。沈铎将他抱到床上去。

衣服一层一层被飞快剥除,露出下面光洁细腻的美景来,比起16岁时的青涩,现在多了一份风情和韵味,曾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然绽放,散发着袅袅幽香,看一眼就让人血脉贲张。沈铎将他翻过来,看到那浑圆挺翘的一瓣上一枚淡红色的胎记,那形状既像是小猫咪的肉球,又像是一朵小小的红玫瑰。沈铎仿佛回到了8年前的那晚,那里撞击在胯骨上的暧昧声响,不绝于耳。

又紧又热,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雁思归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都在刺激着他,沈铎失控地将他翻来覆去,不知满足,不知疲倦,时隔8年再度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尝到了至高无上的战栗感。

他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双眼几乎都冒起了幽幽绿光,凶狠得要吃人似的。

突然,雁思归挺起上身,凑近了他,红唇张开,露出雪白的贝齿,似是要索吻,沈铎心神晃荡之中,却被他一口咬在喉结上。

瞬间,痛感和快感一齐向沈铎袭来,极致的观感体验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亮出爪子。沈铎被他这种狠戾的倔强激得更加兴奋,薅住他的后颈,身下狠厉一捣,这野猫呜咽一声松开了口。

沈铎看着他的一双猫眼水光潋滟,似是动情又似是委屈又似是疼痛,香腮绯红,红艳艳的小嘴还因为刚才的撕咬微微张着,鬼使神差地,沈铎低头含住了他,菠萝味和奶香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清爽又甜美。一次又一次纠缠,让他的气息与他的气息深深融合在一起。

沈铎几乎是将他折腾到了天亮。

雁思归醒来时挂钟显示晚上八点,第二天晚上八点。

凌乱的被褥,浓浓的气息,都在昭彰着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雁思归半点动弹不得。

时隔八年,噩梦再一次上演,他再一次手无缚鸡之力羊入虎口。还真是,半点没有长进。

他不是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强暴这种折辱,重创的不仅是身体,还是身为男性的尊严。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目眦尽裂,恨得杀意腾腾。他甚至,恨起了自己的母亲,恨她为什么要把他交给沈家,恨她叫自己遇上了沈铎。

疼痛和耻辱让她几乎无法理智思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又一夕崩塌。这次他又要逃吗,可他不甘心,凭什么要丢下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工作和人脉,凭什么让他再度一无所有重新开始,凭什么沈铎就能一如既往逍遥法外。

他长大了,成年了,他懂了很多,他是有武器的。

所以,沈铎可以作恶,他照样也能反击。

可这并不容易。

法律受传统观念影响,男性被强暴并不适用于强奸罪,至多是个故意伤害罪,更何况,想给沈铎定罪谈何容易。

沈铎向来为所欲为又睚眦必报,对付他只能釜底抽薪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可是沈铎的根恰恰是沈家,只手遮天的沈家,无所不能的沈家。

沈铎的爷爷和二爷爷都是军政出身,本身背景和关系就非常强硬,早年离家以后做乳业发家,后来版图逐渐扩展到房地产、汽车、航空、旅游、酒店、餐饮,真真正正的家底殷实,但却极其封建保守,性别歧视严重,家业传男不传女。所以在沈铎的二爷爷生下一男一女后继有人,沈铎的爷爷却一连三个都是女孩时慌了阵脚,担心未来沈氏的产业全都落到自己弟弟手里去,所以当他好不容易有了沈征这唯一的幺子之后自然极其重视,却万万没想到辛辛苦苦培养二十多年的独苗竟然看上了一个男人,而弟弟的儿子却已经儿女双全,自然一怒之下是用尽万般手段将两人活活拆散,多么惨烈虽未能见但想也能知道。及至后来两人天各一方,沈征也有了孩子,但不知为什么雁桥霜又回到了沈征身边,沈征也为他与沈家断绝关系,两人相守仅仅8年,雁桥霜就去世了,沈征也重新回到了沈家,还娶了妻子。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注定了矛盾重重,暗流涌动,人心不齐。关键,是找到那个能用来针对沈铎的突破口,又或者是沈峰在经营上的重大违法违规行为。而这个突破口不外乎是沈二爷家的人,他本人,他儿子沈遥,或者,他孙子沈霰和沈霖。至于沈峰方面,还需要慢慢着手寻找。

雁思归稍微能动弹时自己去了医院接上肩膀和手腕,还输了两瓶消炎药,就这还在床上浑浑噩噩瘫了四天,大年初一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一个人冷冷清清,年夜饭就只吃了几只速冻水饺,只有一条狗陪在他身边哼哼唧唧。

年初二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来人却让他非常意外,居然是胡世楠。邀请他大年初六去参加他的婚礼。本以为,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自己了。雁思归虽有犹豫,但还是同意了。毕竟胡世楠是他整个高中时代为数不多的好朋友。要是他能早点转学过来就好了,那时候的雁思归常常这么想。四年级下半学年,沈征带着他和沈铎回到了沈家,他和沈铎也转到了贵族国际学校里去。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雁思归一直念到16岁高中毕业才离开那里,胡世楠是在高一下半学年才转过来的,雁思归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胡世楠就一直坐在他的后面。“沈铎的小媳妇儿”这个绰号从他7岁一直跟随到16岁,再加上一头格格不入的长发,所以雁思归一直被嘲笑“娘娘腔”,“死人妖”,“不男不女”,虽然雁思归一点都不娘。但是幼稚的少年少女们又能知道什么呢,一个叫其他也跟着起哄,一个排挤他其他也跟风排挤,雁思归一点都不善良,他只想将那些欺负他的小恶霸狠狠揍一顿,但他不想因此惹是生非请来沈征叫他丢人。胡世楠和庄可可都是例外,都是清流,不曾听信风言风语,在他被人侮辱时会挺身而出,发现他偷偷打工攒钱时变着法地救济。本来,他是想一个做朋友,一个做女朋友的。但沈铎将这个美梦撕得粉碎。

却说,沈铎那日神清气爽地离开以后,除夕久违地回到了沈家,年夜饭吃得鸡飞狗跳,和一帮三姑六姨,和三姑六姨的女儿儿子在一起勾心斗角,他那后妈坐在沈征旁边看似句句夸奖沈铎,实则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沈铎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和她你来我往话里的火药味都呛人,年夜饭犹如战场。沈铎本来想走,却被他爷爷沈大山给扣留下了。

沈铎佯装思考片刻,落下一子。

沈大山落子,却正中沈铎下怀,兵败如山倒,两个人一盘棋杀了一上午,最后还是以沈铎获胜告终。沈大山捋了捋山羊胡子,“老啦老啦,不中用啦”,脸上却没什么气恼的神色反而是赞许有加。

沈铎也不客套,端着小茶杯细饮慢啄,他当然知道沈大山这次通过沈征叫他回来是什么意思。他当家当了六十多年,沈征回来之后成了他的臂膀,但如今沈征也老了,他二爷爷沈大海那边一家子还在虎视眈眈,他想趁他和沈征还有精力的时候好好再培养锻炼他几年,好叫他继任。只是,所谓的赠予,并不是毫无代价的。所以,沈铎选择了另一条路。

“老爷,大少爷和二少爷来了。”管家敲了敲开着的门,道。

“叫他们进来吧。”沈大山转着两枚薄皮核桃道。

紧接着,两位长相相似的青年男人走进茶室,对着沈大山和沈铎拱了拱手,“大爷爷,给您拜年了。”

沈大山摆了摆手叫他们坐下。

“小霰和小霖有事?”沈大山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沈霰道:“那我就直说了,大爷爷。其实,这件事我和阿霖两年之前就和您提起过,只不过您当时没同意,并购诗韵的时机已经非常成熟了,现在诗韵的资金链紧张,运营周转困难,我们不需要付出什么溢价就能一举进入日化行业,为我们集团创造新的利润增长点,而且日化生产和我们旗下的乳业具有产业协同效应,并购之后能够帮助解决我们乳业的库存积压问题,所以,爷爷和父亲那边已经同意了,眼下还需要爷爷您点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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