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乐的更狠了。
话说下周就要第一次月考了。陶波说,我爸说要是我这次还不进步,就把我的生活费给掐了。
你一个月多少啊?
两千多吧。
余凌抬头看他一眼:挺多了。
关键我还得抽烟啊,不抽烟会死。
余凌扯着嘴角笑了笑。
那边乔武鸣才反应过来,吼着说:下个星期月考?
陶波乐了:对啊。
妈的我是真的要死了,乔武鸣问余凌,你觉得你有把握不?
我?余凌指了指自己,没有。
考试这种事情看天,看命,看实力,缺了哪一个都不成。
晚上去打游戏不?陶波问,好久没打了,欠的很。
不去,余凌摆摆手,最近学习,等考完试了再说。
也行。
这周结束,余凌把周记本扔进书包里,又装了几本作业,到家的时候,姥姥正在楼下院子里浇花。
花是多年前随便撒的种子,没想到长的还挺好,开的红艳艳的,看着喜庆。余凌挎着书包过去,冯秀刚好站起身,说:回来啦。
嗯。
隔壁晓琳也回来了,刚刚才来找过你。
余凌想了半天,想晓琳是谁,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记起来,她跟他差不多同龄,不过别人读重点高中,以后是清华北大的料子,跟他不是一路人。
哦。余凌回的懒懒的。
别人来找你了,你待会儿就去回个信儿,不然不礼貌。
懒得去。余凌准备上楼。
小孩子家家的,天天那么懒,以后干啥。
余凌听了咧嘴一笑:我在家学习。
冯秀那表情明摆着不信。
余凌也不想多说,上楼了。
上楼刚做了两道数学题,就听到楼板上有声音,余凌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魏晓琳在那儿换鞋,余凌看着她,说:不用换。
是吗?魏晓琳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