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得腿有些麻,锤了锤腿准备起身,却听见近处的脚步声。
正想侧身查看,眼前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左雾舶用白毛巾盖住她的头,又丢了一件外套到她的身上,冷淡的口吻,擦一擦,别感冒了。下次小心点,不是每一次都有人碰巧能救到你。
等她从宽大的毛巾伸出头时,左雾舶已经走远了。
她捧起他的外套,埋脸进去,鼻腔周围充斥他檀木味的体香,想到刚刚自己挣扎时触到他紧身泳裤包裹住鼓囊的一团物什,脚背微微发热。
披上衣服,咯噔一声,一块纯色的校牌掉落脚边,她弯腰捡起。
高三A班,左雾舶。
她喃喃道:左雾舶。
他的名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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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快又第二次见面,周一的升旗仪式上,她站在人群中仰望着他。
他穿着整齐,一丝不苟。
白色校服衬得他,更是唇红齿白,修长的双腿站的笔直,俯身靠近话筒,肩背略微前往弓,鼻梁上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看起来很禁欲。
她那时就在想,别人知不知道,他显瘦的衣服底下,是他蓄势待发的肌肉。她们应该不知道,放掌心上去感受他搏动的时候,那灼热的感觉,让他有多性感,有多致命,简直令人着迷。
那时,她还不了解性。
而当晚,元僖就做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春梦,感受到了性的诱惑力。
梦中,她能很清晰的认知到禁锢住她的双手,强硬掰开她的双腿,狠戾操入她的那个人是左雾舶。
他清冷的嗓音一遍一遍环绕在自己耳畔,态度恶劣,询问道:爽吗?小娼妇被我插的舒服吗?
舔得你那么爽吗?爽到你都喷水了。
多喷些。
最好全部喷到我脸上。
左雾舶抬脸对她笑,鼻尖上的小黑痣上泛着水光。
那是她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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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梦里醒来,高潮后的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时钟提示现在凌晨4:11。
(元僖的原则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没把握就下一个,下一个更乖。)
喜欢的话,一定要催我,催我!!要不然我会忘记更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