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趁着这次之事让他去将莫文渊调查个仔细。这些日子他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加上上一世的记忆。莫子渊将莫文渊的一宗宗罪责全部整理起来,写进奏折,等待着明天的早朝。
此时徐子瑜也吩咐了大量的御林军早早隐藏在皇宫上下角落,自己则是跟着皇上的暗卫一起。躲在皇上身边,随时准备待命。
而威远候此时在城外的客栈里准备着,只等着明儿一早与顾城押送着凤尘卿与众将士们一起从进京。
皇宫外都准备妥当,井然有序。后宫之中,却是越来越混乱。
莫子渊出事那天早上,皇上还是有说有笑的从凤栖宫中去的早朝。只一个早朝的时间。皇上便下令将皇后禁足,又变相禁足了皇后所出的五皇子七皇子。
自出事以来,不知真相的皇后日日以泪洗面,凭锦溪几人怎么安慰也止不住。
皇后不信莫子渊会做出这般糊涂的事儿,她有一腔的话想要与皇上解释,奈何自出事以来皇上就再未踏足过凤栖宫。
宫中多的是逢高踩低之人,那些奴才宫女们见皇后大势已失,有些许拖了关系去了正当宠的娘娘宫中,也有些没关系的只好继续呆在凤栖宫忍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
皇后拿了银子托付她们去送消息给皇上,可那些呆在凤栖宫出不去的,怨恨皇后拖累了他们,自然对于皇后的吩咐都是阳奉阴违,拿了皇后的银子却都不替皇后办事。
如今皇后连见皇上一面都难,更别说想要替莫子渊求情了。
“娘娘快别哭了,太子爷还有五爷七爷要依靠着娘娘呢,娘娘哭坏了身子怎么了得”
“是啊娘娘,皇上病重……”
“锦湘!”
几人正劝说着皇后娘娘,锦湘却险些说漏了嘴。
锦溪及时呵斥住了锦湘,却还是被皇后听了个大概。皇后急忙揩干脸上的泪水问道
“你们说什么?什么皇上病重?”
“没什么……”锦湘垂下眼帘不敢再看皇后
皇后一拍桌子,脸上还有残余的泪水,怒道:“怎么?连你们也不听本宫的话了么?”
“娘娘恕罪”见皇后怒,锦湘与锦溪急忙跪下“奴婢们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把这几天所生的事都完完整整的全都告诉本宫!”
锦湘锦溪晴云三人却是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犹豫。皇后所出的三位皇子纷纷出事,就连太子颇为倚重的徐孔顾卫等几家也全都犯事入狱,这些对于被禁足的皇后对来说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般皇后已经天天以泪洗面了,若是让皇后知道如今皇上已经病的连早朝都取消了。真不知道皇后能不能熬的住。
皇上虽将皇后禁足,却并未废后,尽管不管谁登上皇位,皇后都是母后皇太后。可毕竟皇上并未废太子。太子底下又有一母同胞的两个弟弟,都是新皇该忌惮的人物。即便日后新皇为了孝道不会对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放过她的三个儿子。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若是四皇子登上皇位,淑妃也不会放过她的!
锦溪几人便是怕皇后听了消息之后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才刻意将消息封锁起来,没有告诉皇后。可如今锦湘不小心说漏了嘴,锦溪便知道已经瞒不住了。逐叹气,对其他二人点了点头,把皇上病重的事儿告诉了皇后
“……已经严重到今儿早上的早朝都给取消了”
“皇上病重?”皇后似是不相信一般在口中反复默念了这四个字几遍,突然脑光一闪,想到了些什么……
“这几日上京城中都生过什么事不曾?”
晴云摇头,叹道:“近日来上京城中生的事儿似是被人刻意封锁起来一般,竟什么事儿都打听不到”
其实并不是被封锁了消息,而是后宫中人逢高踩低。她跟锦溪她们托人打听消息却都是被人拿了银子却不办事。可这些话她们却不敢如实跟皇后说,怕平白惹得皇后伤心。
只是她们不说,皇后又岂会猜不到
“乐儿呢?本宫听说上次皇上去了正元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