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吗?”他躺在旁边那张病床上冲我勾手。
我缩在角落里:“滚。”
他笑嘻嘻地爬到我床上,“来嘛,好不容易把他们都赶走了的。”
他轻轻吻上我的唇,“再一次,就一次嘛。”
我别开脸,拿起床上的遥控器朝他丢,“滚远点。”
“呀,姐姐打到我可爱的小乳头了呢!”他一脸淫荡地在那边演戏,“要不要看看啊,它都红了呢!”
我没觉得好笑,也没有特别烦。
“我知道了,你说吧,我刚刚哪里惹到你了?是我叫得太大声了吗?”他正经坐下来。
“真聪明。”我冷哼一声。
“那跟我说嘛,”他拉起我的手指摆弄着。
我甩开他的手,“说了你就能改吗?说了有屁用。”
“改的呀,我肯定改的。”
“你穿了一条粉色的内裤。”我嫌弃地看他。
“。。。”他利落地把褪到膝盖的内裤脱掉,然后踩着我的拖鞋把内裤丢到新垃圾袋里捆好,再一起扔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是要这样办的,对吧?我一步都没有漏掉的!”
我确实满意。
我们都是双相,忍不了寻常事,耐得住不正常。
底线也不一样。
任意触碰到一点就点燃。
我能理解他的古怪原则,他也照着我像是为难人一样的规则办事。
我们不一样,但又嵌连。
我奖励地亲亲他的嘴巴,“真乖。”
“是吧,我超级乖的。”他嘴上说着正经话,手指却发骚似的戳进自己的后穴。
我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都能想象到他现在是怎样的欠操了。
“来,”他对我说。
“嗯。”我发了个后鼻音回应他。
他的腿便自觉地攀上我的腰,让我胯下的假阳具能最大程度地戳弄到他前列腺的位置。
我一挺腰捅进去,顺畅无阻,不知道是第一次润滑抹多了还是他流出来的淫液。
我上下送着腰,手上拨弄着他说被我砸红的乳头。
他的乳头真的是天生给人吸的,是男性里很少见的粉色——女性都不多见。
我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提拉。
“嗯。。。嗯嗯。。。”他发出娇俏又难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