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朦朦胧胧,感觉有人抓着我晃啊晃,我有点晕。
我被晃醒了。
一张唇红齿白的脸在我眼前,如果在白天我会夸一句好看,但是现在是晚上。
我刚要开口呼救,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怎么白天才见过,阿芜晚上就忘了师叔祖了?”司弈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司弈整个人伏在我身上,一条腿卡在我腿间,我躺在他的身下,这是什么逐出师门的姿势。
我想发出声音暗示司弈从我身上下去,他的手却捂得更紧了。
“想让你的好师兄来救你?”他的凤眼眯了起来。
我挣扎着摇头。
“你的剑法还是由我来教,景和已经被我派去接应你师尊了,别想着再逃了。”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师叔祖原来还是个抖s。
我现在很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司弈正躺在我的身边。
我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怕他一个不开心就掐死我。
…
我被司弈拉起来的时候,我感觉我已经是一条死狗了,真的好困。
今天在我的院子里练剑,司弈把我的贵妃榻搬了出来,躺在上面看我表演我的三脚猫剑法。
芝麻可能觉得有趣,一直在我身边跑来跑去。
我尝试从芝麻的嘴里抢回我的衣摆,芝麻死咬着不松开,我不敢太用力,芝麻还是只小狗。
我又被提了起来,和我一起被提起来的还有芝麻,我和芝麻一人一狗对视了一眼,我别开了视线。
“看着我。”司弈说。
我觉得他的意思可能是直视我,崽种。
“季清澜就是这么教你的?”
“没有,师尊还没教过我,第二天他就和三师叔去秘境了…”我无辜地看着司弈,这可是事实。
“……”
他把芝麻丢到了贵妃榻上,下一个该到我了。
我已经做好了被丢出去的准备。
“你,继续练。”司弈把我放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剥削劳动人民的司弈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