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师兄,这也太腥了吧。”我拿筷子叉着咬了一口的猪肝。
“你懂个屁,这叫原汁原味,我尝着就挺好吃的。”
我看着郁淞的痛苦面具陷入了沉思。
有些人死了一百年以后嘴都是硬的。
“景和师兄做得比这好吃多了…”一不留神,我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对面停止了夹菜的声音。
,咔嚓,,筷子硬生生被折断在郁淞手中。
他脖子上的魔纹肉眼可见地加深了许多,眯起暗红色的眼睛问我,“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好比你妈和你老婆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
自那天不欢而散后我连着好几天都没见过郁淞,连去汀越那都是我一个人去的。
好在我已经打入街上的魔内部了。
“我们乖乖又一个人出来了呀,快来姐姐这儿。”
“乖乖吃不吃姨做的糕点啊?”
“你起开,乖乖来姐姐这儿。”
“你才起开,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委婉地拒绝了她们的邀请,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是家妻芝芝。”汀越笑着说。
前有豺狼后有虎,没想到躲开了那群热情似火的魔,又来了一个比魔还可怕的芝芝。
看着柔柔弱弱的少女我竟然挣脱不了。
芝芝捏着我的脸把它揉成不同的形状,还不忘对汀越说我们也生一个这样的。
“好。”
好个屁!你们这叫抄袭,抄袭懂不懂!
这么帅的只有我一个!
药浴过后芝芝“邀请”我留下来吃饭,不得不说汀越的手艺比郁淞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