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热流涌向他的四肢百骸,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常思己已经被诱导进入易感期了。
空气里本来就稍显凌厉的蓝花楹信息素此刻有如透骨钢针,把莫论死死钉在原地。
「在劫难逃」——这是莫论脑海中唯一剩下的词汇。
临时标记的作用消弭无形,情欲燎原烈火一般点燃了两人。常思己的性器破开重重阻碍直捣花心,莫论被顶得失声,双手却丝毫挣脱不开,他的手腕摩擦着粗粝的皮带,只徒劳的蹭红了皮肤。常思己甚至把他的双腿掰开压住,逼迫他更好的容纳自己。
大开大合的抽插除了带出晶莹的粘液,还意外的沾染了几丝血腥气。
莫论居然是第一次。
这样的认知更加刺激了常思己,他猛烈的耸动着,台面都吱呀吱呀的晃起来。
“不要……不要……”莫论高声叫喊起来。
常思己扯开自己的领带团成团塞进了莫论的嘴里,又用左手捂住了莫论求饶的、哀切的双眼。有温热的液体透过他的指缝滑落,是莫论在哭。
“别哭宝贝,别哭。”常思己尽力的放缓动作,亲吻着莫论的颈侧,那里有自己刚刚留下的指印,轻微泛红,彰显着莫论的脆弱,却引人犯下更为暴虐的罪。
莫论只能呜呜的回应着,几近无声承受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灭顶的疼痛终于在某一刻转化为浩瀚无垠的快感,莫论沉溺其中,甚至想要挺起身子,主动靠近常思己。
常思己察觉到他的意图,帮他解开了束缚双手的皮带,莫论迅速勾住常思己的脖领,胸膛与他紧紧相贴。
“呃嗯……”变换的体位把体内的性器推向更深处,莫论忍不住抱紧了常思己以索取安全感。
常思己毫不费力的把莫论整个抱起来,就这样站着肏干起来,他抬起他的屁股又放开,重力的作用使得每一次侵犯都难以忽视。
淋漓的爱液顺穴口而下,打湿常思己的大腿。
可面对面的姿势让他难以靠近莫论的腺体,他走了几步,把莫论放在座椅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张开嘴就要咬住莫论的腺体。
莫论剧烈的抖起来。
“别……别……”莫论求饶道。
常思己对他拒绝的态度表示不满:“你不想要?”
他的性器惩罚一样的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毫不留情的撞击着。
“想要……别在这里……这里不行……快到了……会有人看见……”莫论满脸潮红,说的话都断断续续来。
“不怕,有人也不怕。”常思己双手掐紧莫论的臀肉,少年挺翘的皮肉被捏出奇怪的形状,“说你现在就想要,快说。”
莫论咬着牙,说不出这样色情的话。
“说啊!”常思己抬起巴掌拍在莫论的屁股上,五指印浮现,不间断的掌掴击碎了莫论的全部理智。
“想要……我现在就想要……”莫论高仰着头,晶莹的汗珠顺线条优美的下颌流下去,清越的嗓音变得低沉动人。
常思己笑起来,犬齿挨上莫论的腺体,性器也在此刻停在孕囊之内。信息素从后颈处扩散至全身,花穴内常思己性器顶端喷射而出的热流几乎要烫伤莫论的甬道,铺天盖地的被支配感占据了莫论混沌的思维,漫长的成结过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