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近前灵风这才看到旗杆下立着一块木牌上面书有行云流水般的几行大字:
查!原属某某军团某某某某某军团某某某某军团某某某麻痹大意毫无军事素养!本帅上承圣意督军一方实不容此等败坏军人风纪之徒。然!本军新建此虽大错非不可谅也!故悬梁示众以儆效尤!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上面清楚的落下了黑云骑兵师师团长的字样甚至还盖有一方代表着骑兵师团主帅的大印章。
只是这颗印章印在此处配合着旗杆上的“奇观”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灵风只看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此时突听得身后一声传令:“师团长大人到!”
一时间原本熙熙攘攘的众人都静了下来一个个将古怪的眼神投向离这里越来越近的展凌熹。
“大人!”灵风压住愤怒的迎了上去行过军礼怒道:“大人!军营岂同儿戏?怎可如此胡为?还……”灵风说着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向立着的那块牌子。
展凌熹当然知道那块牌子上写了些什么那是雷彦昨天撰写的而且他还在自己的眼前现了一遍又自我吹捧了一番之后拿了在军帐的大印来盖。
“有什么不对?”
展凌熹面无表情的微一挑眉浑身上下自然散出一种阴冷气势。
“大人!”灵风愈来愈怒强忍着想要作的心情不停的告诫自己面前的这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缓缓说道:“大人!您如此做法简直……”
“这就是训练的内容它可能生在这里每一个人的身上包括你。”展凌熹截断灵风的话冷冷的道。
“大人!”灵风这下是真的吐血了他实在想不到展凌熹竟然会给他这样一个回答。
而旁边的众官兵听到这话以后顿时脸色煞白一片他们都知道要论武功自己也不会比上面那几个好多少!
展凌熹此刻取出一张折好~本書轉載!文學網~的信纸来递给灵风开口道:“念。”
灵风一楞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还是刚才木牌上的那种漂亮的字迹他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身在沙场若有丝毫的松懈那等待你们的将是死亡!为了让大家有更多的机会活下去所以特举行本次训练!每天训练时间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被吊上旗杆者必将其吊到下一个日落之时。三位教官为训练执行人训练已经开始若连续三日再无人光顾此旗杆训练自动结束。
“注:挑战其上一级军官胜利者可在一周内免于袭击而战败的军官作为这一周内的重点攻击对象。
“再注:我们的政策是鼓励逃兵但缉之必诛!”
此刻展凌熹开口道:“这是第一次先将他们放下吧。”
看着众人噤若寒蝉的模样展凌熹不再一言转身而去。
而在场的众士兵却只感觉浑身如掉进了冰窟里一般即便头顶的太阳再怎么炽烈还是忍不住颤抖个不停。
灵风只感觉到一种近乎苦涩的滋味他没想到展凌熹做得这么绝。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得摆摆手让众人快将旗杆上的人放下来。
不过这些军官都是分属各方势力展凌熹如此一来可说是将所有人都得罪了即便是他有天大的能耐恐怕日后都讨不了好去。
想到这灵风倒是有些佩服展凌熹的大胆。
当天夜里接到探子回报的沈江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许久之后沈江突然大笑道:“真是旷绝古今的练兵法啊!真没想到我这位师兄居然会想出这种方法……”
片刻间帐内便只剩下戚派的众军官。靠上两步一军官道:“大人!由着那小子胡闹恐怕不妥吧?”
其实他这话多少也有为自己打算的意思在内毕竟今日遭殃的人中也有自己这一派的人而展凌熹更放出话来要“一视同仁”只是想想今日吊在旗杆上几人的窘样众人就不寒而栗。自己虽然表面上一副不怕的模样但心底下……却未必是那样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哪弄来的三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偏偏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下这样的事来下官只怕……”说到这里便住口不言。
灵风点了点头道:“你这话倒提醒了我去!传我命令让今晚值夜的人加倍一定要看紧了要是明天再出这样的事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那军官连忙应是随即趋前一步又道:“只是……”
“只是什么?”
那军官道:“副帅您也知道这骑兵师里各方势力的人都有您虽是副帅但能调动的恐怕也只有我们戚派的人其他的人……”
灵风自然明白他话中涵义冷哼一声道:“这你就只管放心好啦其他势力的人恐怕也都做准备了你只管对我们的人传令就是了。”
那军官一呆随即省悟过来:“大人英明!”匆匆转身而去。
当所有的人都把赌注压在被千叮咛万嘱咐、威胁加命令的放哨士兵的身上之时他们现这样做一点用处也没有。
当更多的人被吊上棋杆的时候他们现一切只能靠自己于是他们开始更努力的提高自己。
这骑兵都是有背景的当然不会像那些出身自穷人家的预备役士兵那样连内功心法都没有学过他们只是不够刻苦而已。他们只是被优越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