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
。
我已经全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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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能走。
。
。”
酒酿讪笑道,
她拾起柴火重新丢火堆里,劲使大了,灶灰立马往外飞,飘到了她袖子上,
男人扬了扬眉,丢下火钳给她卷起袖子,手腕上被磨出的伤痕未消,明晃晃地复述着三天前的一切,
“我判了你多少下还记得?”
他问道,
“。
。
。
二十。
。
。”
酒酿回道,
“挨了多少?”
她突然头皮发麻,背后又开始刺挠起来,“十四下。
。
。”
“剩的六下什么时候补上?”
沈渊说着顺手给她擦了下鼻尖的灰,
酒酿欲哭无泪,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还有判罚判到灶台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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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
。
。”
少女苦着脸,想求饶,几次三番开不了口,最后只得重重叹了口气,认命道,“您说什么时候补上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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