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斯,你真的是……”飞速点了几点花蕊,划拉两片叶子,加西亚扔下画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挺立的小家伙送进那个羞涩的洞口,好好享受里面温暖紧致的吮吸包裹,直到路修斯期待地睁开眼,“雄主,您画完了吗?”
“要看看吗?”下床找了一面小镜子,悬在路修斯眼前,加西亚看着路修斯的手指小心地在花瓣上点了一点,皱眉,“这种画法,我从未见过,好像,不是很写实。”
“你见过才奇怪。”加西亚倒也不以为意,打算把那些碍事的颜料盒啊扁头笔啊全都丢下床办正事。毕竟,路修斯的雌根,也已经一柱擎天,也就是说,是时候了。
“可,这幅画似乎,还少了点什么,”路修斯眨眨眼睛,点点自己空白的右侧,“总觉得这里,有些太空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跟雄主有点共同话题的点,自然是不能放过的,虽然这个时间……并不怎么合适。
加西亚险些哀嚎,不是,我画幅画也是为了情趣,你是真打算跟我在床上探讨一下画技和构图?
“行,那我继续。”加西亚认命地拿起笔,甲方都这么要求了,自己还能怎么样?
国画一般都是先画花鸟,再画山水,加西亚如今也就会画个花鸟,思考了一下,再画桃花一不小心就俗了,那就添只鸟吧。眼睛就不用麻烦了,那颗殷红的乳珠,正好可以当眼睛使;头、额、顶、枕、颈,再加背羽和两翼尾羽,待到一只鸟活灵活现的时候,加西亚低头,看着雌虫身下还在张阖着吐出情液的雌穴,眼睛亮了亮。
那个挺立的还向外冒出透明的液体的雌根,像不像一座山?然后山底下有个山洞,山洞里的泉水组成水潭什么的……
虽然自己山水实在画得惨不忍睹,但,这不是没有对比,没人知道他画画菜嘛!
等到终于完成了一幅画,加西亚得意洋洋地拿了光脑,从双腿之间的角度,给路修斯拍出他看不到的画面:远处桃花盛放,鸟鸣啁啾,近处,高耸的山巅落下几点珍珠般的泉水,混合着从山洞中流出的清溪,山洞两侧的石门上,也沾染了几片落花,将那一泓溪水,都染成淡淡的粉色。
“雄主……您玩够了吗?”本已被笔尖的玩弄折腾得全身麻痒酥软,又在加西亚用笔在蚌肉内侧点上花瓣的动作刺激得差点直接射出来,恍惚之际,路修斯盯着光脑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画面中的山和山下的门都是什么东西,一时间羞得满面通红,“这……这简直……您把照片删了行吗?”
“删什么,多漂亮。”虽然漂亮的主要原因不是自己画技好。
雌穴中的情液几乎呈喷发之士,而,加西亚盯着雌穴的目光也逐渐幽深,眯起眼,吹个口哨,手指探入山洞之间,已经等候太久的媚肉紧紧包裹住四处胡闹的手指,耳畔,是路修斯染满情欲的呻吟,“雄主……嗯,您等等,先松开我……我……”
“嗯?”让我松开?这个剧本不对啊!
“你怎么了?不舒服?”但,甲方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还是照办为好。加西亚依言从路修斯身上离开,坐在一边看着床上的雌虫艰难地爬起来,小心地不要触及身上的画面,然后,换了跪趴的姿势,塌腰提臀,将那一对莹白的丘陵暴露在自己面前,回过头,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雄主……”
“这是……”干嘛?
“这样,就……就不会把画弄坏了。”路修斯终于得以把整颗头都埋进枕头里,
“噗嗤,你真是……”加西亚一手扶额,微笑着捏两把手感奇好的臀肉,在路修斯耳畔低语:“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挺立的雄根已然滑入还在向下滴出情液的雌穴,毫不留情地直接冲进穴道深处,穿透那一层极薄的肉膜,带起身下的身躯,一阵轻微的颤抖。
“雄主……”呻吟之中带了啜泣的意味,加西亚安抚一般轻抚着雌虫的发丝,一连串的吻落在雌虫后颈,等到怀里的雌虫渐渐平复下来,加西亚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征伐。
嘛,根据经验,反正“怜香惜玉”四个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那,自己也就不用勉强自己温柔了不是?
“嗯……”毫不留情地将雄根顶入最深处,路修斯的穴肉痉挛着夹紧粗壮到有些狰狞的雄根,加西亚在路修斯臀上一拍,不知是赞许还是不满,“夹得倒是挺紧,放松一点,你弄疼我了。”
“雄……雄主……”看不到雄虫的表情,听不清楚雄虫的声音,无法确认雄虫对自己是否满意的路修斯声音里不自觉带了惶恐,“抱歉,雄主,我……”
“专心!”不满地咬住路修斯后颈的嫩肉,加西亚惩罚一般重重顶上生殖腔的裂缝,路修斯瞬间软了身子,脱力的手臂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眼见就要向前栽到。
“雄主,啊!雄主……”有一双手臂帮自己支撑住身体,伴随着身后愈加疾速的抽送,路修斯的神志渐渐恍惚,仿佛全身只有被雄主使用的那一处是存在的,眼前有无数的彩球四处飞舞,涎水混合着汗水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水渍。
“啧,你这个简直……”“放松”两个字显然没有让路修斯真的放松下来,加西亚身下的雌穴依旧紧致得过分,包裹得加西亚每一次抽出都要用尽全力,同样,也在每一次顶入的时候用力破开嫩肉。嗯,的确很爽,但,加西亚也毫不怀疑,再这么夹下去自己就要早泄了!
抿抿唇,一边揉捏着雌虫的臀肉,加西亚一边又一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肉体相交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偶尔夹杂两声咕啾咕啾的水声,等到加西亚终于破开生殖腔的细缝,进入那个最为销魂的地方,已经接近昏迷的路修斯仿佛重新被唤醒了神志,全身绷成一张弓,高高扬起的脖颈仿佛一道虹桥,大张着嘴,似乎是想要尖叫,却终究发不出任何声音。
“雄,主……不,行,了……啊!”呢喃着加西亚的名字,路修斯几乎是在求饶,过分猛烈的快感让他全身无助地痉挛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地颤抖,雌穴更是不自觉收紧到极致,就连挺立的雌根,也不知发泄了多少次,在床榻上留下一汪水潭。
而,对于已经忍耐着欲望画完了一幅画的加西亚而言,这才不过是个开始。大力的顶弄让身下的雌虫一次次被顶撞得离开原地,却又一次次被抱着腰重新拽了回来,继续方才未竟的事情。路修斯不敢逃离,一边收紧穴肉试图阻止,一边带着哭腔请求雄主的垂怜,换来的,却是更加深重的撞击。
“这就害怕了?路修斯?”生殖腔的软肉并不像之前两只虫子一样包裹住加西亚雄根的冠头嘬弄,反而,似乎是被这样大力的顶撞吓到,路修斯大概是唯一一只,加西亚还没射精,生殖腔便已经开始躲避雄根的雌虫。一边努力冲撞着将雄根的冠头塞进路修斯的软肉之内,加西亚轻笑着含住雌虫的耳垂,“这可不行,路修斯,这样的话,雄主没办法射给你的。你想不想被标记?想不想要孩子?”
“想……要孩子……”有了主动性的雌虫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眼见路修斯艰难地扭动腰身试图追逐迎合自己的动作,加西亚满意地点点头,最后一个冲刺,将自己浓稠的精液悉数送给路修斯,而,方才还逃避着瑟瑟发抖的软肉此刻倒是乖觉到贪婪,围拢上来,试图吸干净每一滴精液。
“这会儿想起来要乖,晚了!”加西亚抽身出来,爱不释手地拍打着那一双翘臀,看臀肉颤抖的样子,格外诱人。
“雄主,不要了?”路修斯喘息着侧过头,将询问的眼神投向加西亚,加西亚揉揉雌虫的发丝,轻笑,“要不要歇一会儿,嗯?”
跪姿大概是比躺着费力气的,你歇会儿,才有力气继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