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咱们公主那小身板,怕是活不长久,可惜那副好模样。】
福珠回神,定定盯着面前青年将军的秀致眉眼。
她喜欢他。
见他第一面就喜欢。
但那时,她和亲公主的身份已经定下来,而他是护送她出嫁的卫兵统领。
这两月,她坐在马车里,隔着帘子远远望着队伍前方的银甲将军,心里涩一阵,喜一阵。
她生下来爹不疼娘不爱,说是皇女,可冷宫中最低等的宫人都能给她冷脸。
若非和南夔王打了败仗,要赔他一个公主,整座皇城中,谁能记得起在冷宫中陪伴痴傻母亲的她?
为这般当上的公主,自也多的是人不屑。
只有史景,第一次见她,就恭恭敬敬对她行礼,温声叫她殿下。
他没有看不起她,还以公主之礼待她。
尽管她几乎不知道真正的公主待遇究竟该是何等规模。
身上的大掌已顺着裙摆钻进去,夏衣单薄,福珠又是有备而来,里面只穿着薄纱般的内衣,与香滑柔肌无异。
触到实处,史景只觉头晕眼热,想也没想,就彻底放开了手脚。
他用着力,想将怀里的雪人揉进体内降降火。
福珠倒在他怀里,鲜艳菱唇被他吮得通红发肿,身体被他揉得既疼又痒。
她噘了嘴,忍着笑靠在他肩头颈窝处喘气。
他手上不停,嘴巴也没闲着,凑在她后颈亲亲咬咬。
屋外楼下将士们喝酒声与舞娘们的乐曲合在一起,福珠知道,史景包了整座酒楼,今晚是和亲队伍在边城的最后一夜。
明日在关门和接亲使者会和,将她的车架交出去,他们便要启程回京复命。
想到这里,福珠的笑停在嘴角。
她挺起身子,抬手搂紧史景的脖子,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清爽气息。
明日一过,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南夔王阿那匡是马贼出身的恶徒,嫁给他只会生不如死。
怎么都是死,那么在死前,她想抱抱她的爱人。
哪怕要用药,哪怕只有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