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如下:火爆腰花,人参焖牛鞭,基围虾,鲜牡蛎外加一大炖盅甲鱼汤……
这画风,大夏天的,是要把他补成一个什么玩意儿?
锐哥手撑着下巴,跟他解释,“最近无论是这前列腺训练还是五天管制的惩罚,都属于累腰伤肾的活动,这要持续一个星期的话,怕你身体吃不消,定了一个星期壮阳补肾套餐。先吃着,甲鱼汤是真少交待,每天中午必须喝。”
湛青看着厉锐,下意识摸摸自己后腰,酸是酸了点,但源于跨坐扭动的姿势劳累,不知有没有妨碍。
忍不住犹疑,问厉锐,“这个吃法,你觉得靠谱么?我真的需要补?”
他在这事儿上又没经验,要这么天天憋尿又练骑乘的,自己想想也有点担忧。想来锐哥经验丰富,应该差不了的吧。
厉锐貌似挺专业,他说:“我觉得可以。以形补形,比药强,先吃再说,管他的!就算精力过剩,那也比肾虚强嘛。”
虽然湛青无比怀念当年那个美少年画风的锐哥。
但眼前这个妖孽,到底灵魂深处还是他如假包换的兄弟。总不会害他。
所以就信他的吧,于是湛青点点头,听话点坐餐桌边上动筷,“那我就吃吧。”
吃完饭后厉锐让湛青补了一个小午觉,直到一点左右鹰爷第二次尿尿时间到,才把他叫醒。
这时鹰爷已经想上厕所蛮久了,碍着时间,自然憋着,觉都睡得不是很踏实,梦里一直疯狂找厕所。
因为上午喝了五百毫升水,中午又被迫喝光了午餐的一大碗甲鱼汤,鹰爷水量丰沛,掷骰子的时候超级忐忑。生怕是个不祥的点数。
但是不得不说,今天的鹰爷运气绝佳,第二次掷,依然是个四。
只是他尿得太豪爽,锐哥喊过线了的时候他没刹住闸。
话说撒尿正痛快的时候再给憋回去一部分,那个滋味酸爽,鹰爷没体验过,自然忘记了控制,结果掷了个四,尿了个五。
这就糟心了……
锐哥说,尿多了得罚。
不但罚他六个小时内不许尿,而且,还得每两个小时喝500毫升的一瓶水。
于是锐哥拎来三瓶纯净水摆在那,不由分说,先盯着湛青喝光一瓶,剩下两瓶,等时间。
而后,接下来的一下午,对厉锐来说,如同光阴虚掷,一无所获,虽然他其实也已经不介意。
反正和预想的差不多状况,对鹰爷的训练宣告完败。
他现在唯一的奋斗目标只剩盯着湛青按时喝水不出错。
三点一瓶,五点又一瓶,喝得根本不口渴的湛青直想吐……
到五点的时候,湛青憋尿已经憋得根本不想动,厉锐索性就把湛青暂时从木马上给放了下来。
“锐哥,我憋的不行,快看看表还有多久……”
厉锐说,“你刚喝完不到二十分钟,距离七点。还有一个半小时多呢。再上来练会儿。”
然而湛青尿意浓重,坐在调教室的地板上,背靠着大玻璃镜,一下都不想动,想到还要往身体里再插进去一根东西,那得多占地方,挤着膀胱多难受。
于是嘴里应着声,屁股却就是不肯挪地方。
于是待尹徵下班归来,洗完澡换了身衣服之后,神清气爽推开调教室的大门,就正好看见这兄弟二人在闲唠嗑,一个赤身裸体上半身绑着红绳坐在玻璃镜前的地板上,长腿还悠哉的踩着木马底座的横梁,另一个则靠在木马旁边,手里拎着瓶矿泉水,聊的话题甚至还是世界杯……
尹徵淡定的看了看,然后走过去。
不错,挺好,这出情景喜剧,他给个一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