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劲儿尚未过去,身体稍微一动,眼角都被逼出了点湿润。
他问:“我能出去了吧?”
身体上的虐待,终究比不精神的虐待来得让人不安崩溃,他被关得有点久,已经对这间囚牢抗拒不已。如果能放出去,那抽这一顿鞭子还债,他觉得也还算值。
但尹徵却说:“不能。”
“为什么?!”小鹰爷不明白了,纠结着问出口,“不是说,债已偿清,互不相欠?”
“因为,之前是惩罚,之后,是调教。”
尹徵说着拉开单人床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硅胶按摩棒出来,拆了密封无菌包装套,“什么时候你表现得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不等湛青有话说,他把那硅胶材质的粗壮玩意儿在小鹰爷颊边敲打两下,开口下令,“下来,跪着舔。”
湛青原本就跪在地上,但却是侧着头、枕着床边的姿势。此刻他浑身疼得像捆绑了荆棘,总觉得有刺在扎着皮肤,甚至每呼吸一下的起伏,都牵动着痛觉神经。此刻的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挪动。
听见尹徵都话,简直像是预见了世界末日一般,满心愁云惨雾。
过去,还是不过去?
唉……
沮丧,他在心里沉沉叹息。
不敢不去……
依然是那句话,他不怕死,但不想死。
他有胆背着尹徵杀陈啸,但没种当着尹徵面耍脾气。
他从灵魂里惧怕这个被他唤做主人的男人,怕得近乎天经地义,怕得就像条件反射,已经毫无办法,不能抗拒。
这人手握他的生与死,掌控他的痛与悲,随便一个决定,都能左右他的命运历程……
又要有多强悍的意志,才能敢对他的命令,拒不执行?
湛青自问做不到,所以他只能忍着一身鞭伤的疼痛,挪动肢体,跪在地上,缓缓的膝行着凑到近前,又以双手撑地,趴跪着身体,微微抬头,嘴唇贴近到那根硅胶玩具跟前,伸出舌头,生涩的去舔那根尺寸不小的柱体。
既然做了,便自然想要表现好点,毕竟他主人发话,满意了才放他出去。
他是第一次做口交这件事,但也不算经验全无,毕竟看过。
只是那个时候,趴跪在地,做这件事情的那个人,都是金发大胸的漂亮妹妹。不是他而已。
他曾是坐着享受的那一个,但仔细想回忆,当时,他看着别人给自己口交的时候的事情,却只有一张画面,没有印象,更没有心得体会。
大约,那个时候,他已经喝多了,兴奋了,甚至喝得断片了,所以印象全无。
从前,啸哥他们常常嘲笑他,说他酒品不好。
一醉了,就放浪不羁,专挑漂亮小姑娘跳戏来着……
可究竟是怎么调戏的,鬼才记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