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命令指的是那种不许用手支撑却要翘起臀部的跪姿,那种姿势极易咬到嘴里的东西,喻声却不敢犹豫,抖着身子趴了下去。
叼在嘴里的遥控器让喻声艰难万分,不敢掉却也不敢重,他的嘴唇已经酸软,蓄积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滴落,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喻声的脸瞬间泛上了晚霞的颜色。
任燃挖了一团黏腻冰冷的液体,开始为喻声做扩张,他的动作总是那样不急不缓,仿佛自己身下明显被顶起的胯部不存在一般。
仿佛永远都是那样沉着冷静。喻声愣愣的想着。
前列腺的部位被手指重重的抚摸而过,喻声再次咬到了遥控器,身下的贞操带已经收缩到了让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主人…求求…嗯…不行…”喻声叼着遥控器艰难的发着音祈求。
“唔嗯!”
喻声忽然被任燃抱起扔到了床上,他趴在床上,察觉到手腕被绑在了床头的柱子的铁环上,这铁环没有什么长度,仅仅是用来束缚他的活动范围,将他的双手牢牢的锁在床头。
任燃手上扩张的动作并未停下,“趴好。”
喻声艰难的恢复到之前在地上的姿势,任由任燃的三根手指愈发顺畅的在后穴中抽插。
喻声看不到背后,但当那个比手指滚烫无数倍的东西贴在穴口的时候,他还是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的主人要使用他了。
“啊哈…”
比手指粗了数倍的肉棒缓缓推入后穴,喻声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和主人在发生什么,嘴里的遥控器终究没能叼住,粘着银丝掉落在床单上。
可是喻声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它了,任燃也没有,他的呼吸罕见的有几分沉重,推进的速度不急不缓,却无比坚定。
“主人…好难受…”喻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前面也好难受…后面也是…”
“想让主人操射你吗?”任燃压着嗓子问。
“操…射…?”
喻声迷茫的回应着,脑子里不明白这两个字为什么可以合在一起理解。
任燃完全插入后,单手摁着喻声的后颈,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喻声未经人事,第一次就被这样压着操弄,实在是难以应对。
他双手被缚,身体正摆出一个羞耻的姿态被主人使用。
他是舞台上永远冷漠,永远光芒万丈的喻声。
他是床上跪着被操,还为为此感到荣幸的狗。
性器被贞操带紧紧束缚,随着任燃的撞击,一下一下的蹭在床单上,即使隔着金属,喻声却也被撩拨的更加失态,他好想要得到释放。
男人见他已经适应了节奏,就开始放肆的才操干起来,喻声体会着后穴异样的快感,脸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