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顿觉委屈,转头看向身旁神色莫名的二女,摊手说道:“莹儿,明月,这真不是我干的!
你们相信我,我真是被人冤枉的!”
“……”
……
小院之外喧声四起。
小院卧室却是寂静无声。
陈正奎率先闯进卧室,一眼便看见赤裸着上半身,正仰面躺在血泊之中的陈标。
只看其毫无血色的脸色,以及身下被鲜血染红的被褥,便可知其已然断气多时。
而原本的受害者白倩,此刻却是手持短刃,衣衫齐整的趴伏在陈标身旁。
似乎是在自卫杀人之后药效发作,至今为止昏迷不醒。
可是白倩衣着整齐,陈标为何反而光着身子?
这一切着实说不过去,也不符合常理!
“标儿!!!”
只是陈正奎此刻眼里唯有陈标,无心思虑其中的蹊跷。
只见他步履阑珊,跌跌撞撞的行至床头,双手抚摸着陈标的脸颊,顷刻间泪流满面。
他这一生唯有陈标这一个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紧随其后的白猛见状,急忙示意仆妇护着白倩先行下去。
否则待失去理智的陈正奎回过神来,白倩必然性命难保!
“站住!!!
白家主这是想要去哪儿?!”
随行仆妇方才架起白倩,尾随而来的陈道远便挡在门首,满脸阴沉,怒声呵斥。
陈正奎失去神智他却没有,自然不会让白倩轻易脱身!
白猛见状似有似无的握紧兵刃,深吸口气朗声说道:“陈贤侄被人所害,贤弟心有怨恨老夫理解!
但老夫小女同样被人算计,老夫自然要送小女去医馆就医!”
“哼!
算计?!
被人算计便可杀害某家侄儿?
白猛,今日你若不交出凶手,便哪儿也去不了!!!”
“事情尚未查清,陈贤弟还请慎言!”
白猛眉头一皱,沉声说道:“只凭推测便断定小女是凶手,陈贤弟莫非想要栽赃陷害!”
“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白猛,你莫要逼老夫动手!”
陈道远拔出长剑。
白猛亦是持剑上前。
“凭你也想拦下老夫?”
“他不行,那我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