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愁要怎么骗艾米张开嘴,让我二次喷药,她却止住了翻滚,从床上坐起,拧着眉头,招手示意我靠近一点。
不知她有何意图,我沒有戒心地走近了一步。
鼓着腮帮子,似乎在生闷气的艾米,仍然不肯说话,用手势招呼我更靠近一些。
靠近就靠近呗,你顶多是气不过打我一拳,难道我还怕了吗,你的小拳头能有多疼啊。
结果我失算了。
把脸伸过去,嘴角带着一抹贱笑,摆明了“要打随便”的我,并沒有等到妹妹的拳击。
艾米居然……她居然,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然后和我嘴对嘴地亲到了一起,。
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一下子就让我呆住了,我完全忘了该怎么反应。
而且这不是普通的接吻,艾米还用她的丁香小舌,撬开了我丧失抵抗力的双唇,把舌头塞进了我的口腔。
妹妹居然主动跟我舌吻啊,而且我还是被侵入的那一方,。
还來不及感受妹妹舌尖的温软,我就了解到了艾米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原來她刚才鼓起腮帮子,不是生闷气,而是因为溃疡受到西瓜霜的药性刺激,导致口腔里分泌了大量唾液,溶解了西瓜霜的味道很苦的唾液,她不想咽进肚子里去,又不想吐到床上,于是就存心报复我,想通过接吻,把苦涩的唾液都灌进我嘴里啊。
咕咚咕咚地被妹妹灌进來了啊,我虽然可以咬紧牙关封堵唾液洪涝灾害,但是那样一來就会咬到妹妹的舌头啊。
我们的脸庞挨得如此之近,在这样的距离,我居然还是看不出艾米的雪白肌肤有什么瑕疵,她半眯着蓝宝石一样的双眼,带着恶作剧的笑容,欣赏我惊讶万分,只能被迫吞下她的唾液的失败者表情。
待到全部含有药味的唾液都被转移到我嘴里,艾米满意地收回了舌头,终止了接吻。
四片嘴唇虽然分开,但是混有药末的黏黏的唾液,在我们两人的嘴唇之间形成了一条半透明的细丝,挂在那里,显出十足的淫靡感觉。
注意到这条细丝存在的艾米,用力把我向后推开。
比一阵微风大不了多少的力气,我向后退开半步,是因为被妹妹的大胆行为所震惊。
唾液的黏丝断掉了。
“本小姐的口水好喝吗。”
艾米歪着头,盘坐在床上得意洋洋地问我,她的双手各握住自己一只赤裸的小脚丫。
我回味着满嘴的药味,不知该作何回答。
擦了擦嘴角上残留的艾米的口水,我终于意识到:刚才的西瓜霜白喷了,都被艾米用唾液冲下來,然后灌在我的嘴里了。
我又沒得口腔溃疡,而且你身为妹妹,怎么能和哥哥做这么糟糕的事情呢。
带着几分郁闷,我问道:“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跟男人接吻呢。”
“谁说刚才那是接吻啊。”艾米不屑道,“我只是找个地方把满嘴苦味都吐掉而已。”
“这样一來,药效就……”
“男仆你先回答刚才的问題,我的口水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