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厕所被操得迷迷糊糊,热烘烘间好像听到陆丰低低的啜泣声,很快他否决了这个好像。
怎么可能,陆丰那个变态。
·你在哪?
手机震动了下,发现是陆丰发的消息,他才从哥哥的酒会出来,哥哥允许他自己回家,才走到中心公园,说实话挺怕。
·在公园。
·在公园干什么?
·回家。
·不怕么?
这么一问,真的有点怕了,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左右,虽然,还是有些人的,但都只是路过,毕竟,谁会大晚上坐在公园里。
·怕。
发完他就不知道说什么,说怕干什么,显得自己好弱鸡,而且没什么用啊,还是留着手机电赶紧回家吧。
说来也神奇,为什么选择步行?
“唔!”突然书后窜出来个黑影把他拖进小草丛后面,怎么回事?!
“嘘——”是陆丰。
“你干什么啊!吓到我了!”他声音有些发颤,看来是真的害怕。
“我想要你,”他开门见山,没错就是想做爱了,“想做爱。”
林语被他的直接惊到了,还没作出什么反应就开始被压在花坛旁边扒衣服,花坛旁边有棵树,他就靠在树上,被摸逼,逼都不用多少技巧,粗暴的抚摸,甚至就揉揉屁股,它就会自己流水了,滋润穴口等着鸡巴进去。
陆丰的鸡巴可能是一路硬着来的,因为他在靠近林语那一刻,后腰就感受到了硬起的一坨,顶着细腰。
“唔……慢点……”他实在是猴急,一点准备都没给就火急火燎的扒裤子,把他翻过去托起屁股直接就操了进去。
“呼……”刚进去果然是又湿又热,没有过于扩张倒是多了一点紧涩,别有一番滋味,缓缓操干了几下就开始分泌淫水了,陆丰嫌趴在树上操得不尽兴。
把他压在花坛上狗撒尿般操他,“嗯啊!太深了……不行……好舒服……”果然这个姿势很适合骚母狗,刚开始大开大合他就受不住浪叫,逼更是吸得紧,两条腿分开着还能看见被操起来的阴唇,高高鼓起,在鸡巴两边。
月光照在白皙人儿的身上,把他动情的神态淫荡的身体照得清清楚楚,大鸡巴碾过敏感点时他就会尖叫,“啊——干我……好舒服呜呜……”
“舒服吗?宝宝,是不是好爽。”陆丰亲了亲他的耳畔。
“爽、啊……好爽……唔” 风吹着这棵树“簌簌”响,树下交合的两人像在山间的野兽,一个猫咪成精,一个张长着驴鞭似的大鸡巴,在猫咪的骚穴里捅个不停,那个地方天生淫荡,适合套男人鸡巴,纵使在吹风,依旧吹不走两人火热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