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撑着酸软的身体,路修斯艰难地爬到床边,拿下锁精石,再回到加西亚怀里,面朝镜子跪坐在地上,大张着双腿,将自己下身的隐秘之处,全部倒映在镜子里,“雄主……请用。”
“来来来,舔一下?”从背后揽住路修斯,将振动棒凑到路修斯唇畔,加西亚状似纠结地抿抿唇,“还是,路修斯,你更喜欢你雌穴里的水?那也行的,反正都是润滑,你想要哪个?”
满面通红的路修斯毫不犹豫便含住已经送到自己唇边的振动棒,只希望这个又一次娴熟地撑开雌穴,让自己看着他如何玩弄自己的雄主,能少说两句话。
“嗯,我觉得嘛……”把振动棒从路修斯口腔之中拿出来,加西亚坏笑着将之塞进不断向外冒着水的雌穴,打开锁精石的开关,虽然过分细小的振动棒并不能带来真正的快感,但,偶尔一不小心擦过敏感的媚肉之际,还是能让路修斯发出阵阵轻吟。加西亚微一思索,将振动棒抵上雌穴之内的不同位置,或重重顶上,或轻轻擦过,听到的路修斯音高不同的呻吟声之后,仿佛找到了心爱的乐器的音乐家,满眼的兴奋溢于言表,立即就要开始弹奏自己的乐曲,“路修斯,给我唱首歌好吗?”
“啊,是……嗯……啊啊啊!”这是一首,只有两个音节的歌。
等到路修斯身上的汗水已经彻底弄坏了胸膛上的画面,嗓音也因为尖叫破了音,加西亚才有些失落地放弃了继续弹琴的想法,揉揉一直未曾释放的雌根,缓缓将浸满情液的振动棒,送入那个小孔。
嗯,振动棒没有关,一直都是开着的。
雌根之内从未被刺激过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调弄,路修斯却已经没了呻吟的力气,倚在加西亚怀里,半闭着眼,只有一阵阵有气无力的喘息,就算被加西亚刻意撩拨,也没有多少反应。加西亚咬咬唇,这才发觉自己似乎玩得有点过了,颇有些歉疚地吻上路修斯的脖颈,“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来,路修斯,睁开眼睛,这是今晚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嗯……”艰难地发出一声气音,路修斯的目光定格在镜子之下,他能清晰地看到雄主略显狰狞的雄根如何进入自己的雌穴,看到两只虫子相交之处,雄主每一次进出之间,怎样带出那些嫣红的媚肉,看到从缝隙之中留下的情液如何在地毯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他自然也能看到,雄主愈加急促而大力的顶弄,怎样拍击着自己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似乎是有一束烟花在眼前炸开,整只虫子都进入一片空白的世界,路修斯又一次攀上最高峰,双臂抱紧雄主的腿,雌穴中的软肉痉挛着绞紧,足足持续了好几秒,而他的雄主,也就着这样抱住他的姿势,在他身体里,射了几秒都未曾停下。
滚烫的精液又一次注入那个瑟瑟发抖的生殖腔,即便那一团软肉已经尽力吮吸,但,吸饱了水的海绵是派不上多大用场的,在加西亚顺势退出雌穴的时候,终究,还有不少浊液随着情液落下。
或许是有了文森特的先例,见此情景,加西亚不满地皱眉,显然,对于自己赐予雌虫的东西被如此浪费心存不满,手指堵住雌穴穴口,眉梢微皱。
恍惚了许久才终于回过神的路修斯察觉到雄主的不悦,再看一眼雄主的动作,路修斯抿抿唇,“雄主,床上,床上有孕塞。”虽然第一次就怀孕的可能性不大,但,也没虫子说过那东西不能当情趣用品玩。
“等你拿过来,里面的东西也漏光了,”加西亚撇嘴,正在思索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床上的那一枚孕塞颤抖着离床而起,小心而艰难地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加西亚面前。还没等加西亚思索这屋子里到底有没有鬼,路修斯疲惫却也难掩惊喜的声音差点吓了加西亚一个魂飞天外,“雄主,您的精神力开始恢复了吗?”
“精神力?”就是这种,类似魔法的力量?那感情好啊!自己是不是终于可以抱起雌虫了?好激动啊嘤嘤嘤。
“是的,精神力。”拾起孕塞送入雌穴,路修斯冷不防被身后的雄主按住手指,直接把孕塞送进雌穴最深处,几乎立刻便顶住了生殖腔。刚刚高潮的软肉哪经得起如此的摩擦,路修斯难耐地扭动身躯,然后被加西亚一个打在臀肉上的响亮的巴掌唤醒,回过神来,又不由暗自思忖,雄主不喜欢自己挣扎,那,大概雄虫也都不喜欢雌虫挣扎,自己是不是可以给情趣用品店里加一点,唔,肌肉松弛剂和质量比较好的绳子?
咳嗽两声,路修斯照着方才的话题继续下去,“雄主您现在头疼吗?”如果雄主是精神力有所恢复,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如果雄主是因为自己虑事不周强行使用了还没恢复的精神力,路修斯觉得,自己也就离死在暗室不远了。
“倒也没有……”对“自己也能抱起雌虫”的兴奋暂且超越了对情欲的沉迷,加西亚尝试着再移动一点东西,然而,结果,统统是失败的。
“从无到有是最难的,”路修斯温柔地安慰失落的加西亚,“雄主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那今后,您的精神力恢复速度一定会很快,不用纠结这一时半刻,如果伤到您的精神力根本,可就不好恢复了。”
“也好。”改天去请教一下墨忒斯好了,他应该是目前的虫族之中精神力最强大的一位吧。收起乱飘的思绪,加西亚看着镜子里的路修斯,原本勉强也算一幅画的颜料被汗水打湿,顺着胸腹流下,嗯,完美地向加西亚演示了一下——为什么化了妆千万不能哭。
不过这个场景,可比化妆妆面花了可怕多了……
感觉到怀里的路修斯呼吸渐渐均匀,加西亚摘下夹住蚌肉的夹子,被分开太久的蚌肉已经无力合拢,不想过分禽兽的加西亚连忙别过脸,拍拍路修斯的肩,“有力气站起来吗,咱们去洗个澡?”
八成,可能,大概,也许……今天自己不用找雌虫帮忙吧?虽说看着路修斯身上数不清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加西亚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的。
“稍等一会儿行吗,雄主?”靠在雄虫怀里的感觉太过舒适,路修斯一时半会儿是真的不想站起来。
“好。”手臂环住路修斯的肩,加西亚也不知道自己和路修斯这样在地毯上相互依偎了多久,直到加西亚因为寒冷有些瑟瑟发抖,路修斯终于强撑着站起身,“雄主,我们走吧。”
浴室之中,加西亚仔细搓洗着路修斯的身躯,温热的水流配合着雄主的手指,路修斯闭上眼,身体不自觉向着雄主的方向贴了过去,抿抿唇,不知这般惬意的时光,会不会还有第二次。
“雄主……”唇畔吐出几句呢喃,路修斯近乎于贪婪地盯着加西亚的脸,眼带缱绻,他想记住这张脸,记住雄主给他的,足够溺死任何一只雌虫的温柔。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罪,下次闹你闹得轻点好不好?”餍足的男人都是很好说话的,餍足的雄虫,也是不介意为雌虫当牛做马的。
嗯,至少加西亚是如此。
“下次?”路修斯心头一跳,雄主,你我之间,真的,还会有下次吗?我还能等到,下一次和您在一起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