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流无可流,射无可射,严争泽还是不饶他。
郁如来口中涎水外流,已经连喘的气力都没有,反观严争泽,却不过只是微微出了一点汗。
二十来岁的青年,体力好,欲求重,一旦开荤,恨不能将他生吞。
腿心哪还有完好的,两口穴肉呈烂红色,外翻着一张一翕,受尽蹂躏般的可怜状。
这时的严争泽很不像他,面上毫无怜惜之意,反而越撞越重、越进越深。
郁如来惶恐难安,避闪着道:“停下……严争泽!你弄疼我了……”
卖娇也无用,青年对他漠不关心,两手箍紧了他的腰臀,挺身狠戳。
郁如来哽咽也不能,他反过身趴伏在床,竭力向前爬去,妄想以此脱离青年的操弄。
男人的行为无异于给他助兴,严争泽任由他像狗似的爬,一边猛操狠捣,一边揉扇着又翘又圆的肉臀。
到底了,还在那桃红色的臀尖上轻一口重一口地乱咬。
郁如来彻底被严争泽拖入欲望的深渊,连呼救的声音也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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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之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郁如来光裸着身子,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身旁还在沉睡的英俊青年。
昨晚做到后半段,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已经意识模糊,什么都分辨不了。
依稀是记得一点,严争泽伏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很想听清,但是他偏偏不能。
现与他咫尺之隔的青年,过了一晚,唇周长出了一圈淡青色胡茬,有一种初现男人韵味的俊。
郁如来挪近了身子,安静地聆听对方平稳的心跳。
似乎过了许久,郁如来听到头上传来窸窣声响,他抬头去看,见人醒了,便道:“早上好啊。”
严争泽却没理他,掀开被子,赤身下了床,直接去浴室。
郁如来也一丝不挂,跟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你去楼下。”严争泽强硬道,下命令一般。
郁如来歪了下头,耍赖道:“我浑身乏力,不然你抱我去?”
严争泽低着眼,目光冷酷,审视着他。
郁如来被看得惴惴不安,表面仍在逞强,“你在想什么,说清楚。别对我忽冷忽热的,我不喜欢。”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令人心生恐惧。
“郁如来,”严争泽终于开口,“我以为六年前,话就已经说清楚了。”
郁如来脑袋一空,不知该拿出什么表情应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