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红肿的逼口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踢开,无力合拢的阴唇含着鞋尖狂乱扇动,腥红穴肉被鞋尖碾压。
“不要……求求您……好痛啊啊啊……贱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啊……”白奚的声音是无法压抑的疼痛与尖锐,可在偏僻的密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看上谁了?想谁救你?”陈越的声音充满戾气。
白奚无助地摇头,他没有看上任何人,也绝不敢挑战陈越的威严。
没有人会来帮他,哪怕有人听见了,也只会兴致勃勃地加入。
重重几脚之后,逼穴被踹得红肿,含过粗糙鞋尖的逼口合不拢,在白奚的尖叫中哆哆嗦嗦地抽搐着潮喷了。
阴阜痉挛,布满鞋印却失控喷水的逼穴显得格外色情。
白奚无助地闭着眼,知道陈越把自己带到这里没那么快结束,而身下雌逼已经彻底习惯被凌虐,湿漉漉水淋淋地翕张着,等待下一轮。
“这也能爽?”陈越看着湿淋淋的马靴,语气恶劣,“贱逼把爷的鞋弄脏了,该罚。”
他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取过马鞭,展开拿在手里,命令道:“坐上来。”
通红湿软的肉穴战战兢兢地骑到柔韧粗糙的马鞭上,刚一触及便疼得白奚几乎跳起来。
马鞭的高度不低,骑上去就会残忍地勒住雌逼。
被踢得松垮垮的花唇根本无力护住嫩鲍,被马鞭长驱直入,深深勒紧逼肉里,被踹肿的逼受到二次凌虐,白奚哭得差点从马鞭上瘫倒,偏偏被陈越“好心”地扶住。
“坐稳了。”男人的声音恶劣极了,白奚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却只能僵硬地骑在马鞭上稳住身形。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力气大,这个男人能单手把他从马背抱下来,能轻松抓着他的脚腕拖回床上,单手就能控住他的挣扎。
但白奚没想到陈越居然提着马鞭勒着他的逼,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勒……不啊啊……要烂了……贱逼被勒爆了啊啊啊……”
白奚仰着头濒死般尖叫,他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含糊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拟声,整只雌逼滚烫发麻,不受控制地潮吹,一次又一次,甚至接连地喷了两三次水。
脚尖离地,雪白的小腿无助地乱踢,摇摇晃晃地却更是让马鞭陷了进去,仿佛要将嫩逼勒成两瓣,阴唇被勒得七倒八歪,根本不在同一个方向,穴肉被疯狂挤压。
白奚抓着陈越手臂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
马鞭突然松了,白奚流着口水触及到地面,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又突然被提了起来,马鞭再次勒进逼里!
白奚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骑在马鞭上一抽一抽地哭,别无选择地一次又一次把逼敞开让丈夫勒着玩。
白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鞭上下来的,只模糊听见有人问自己还敢不敢勾引人了。白奚哆嗦着摇头。
那人又问他勒逼爽不爽,白奚还是摇头,于是又一次被提了起来,逼肉变形地被勒到潮喷。
他只得哭着大喊很爽,贱逼被勒得潮喷了,喜欢被家主勒逼,才终于又被放了下来。
白奚再清醒过来的时候,空地只有他一个人,屁眼里夹着的粗壮鞭柄让他回神。
他想起陈越说只让贱逼爽,不让后穴爽不公平,于是白奚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丈夫用鞭柄打桩一般狠肏。
马鞭是鞭笞牲畜的,他像一匹发情的牝马,在野外不知廉耻地交媾。
直到屁眼也黏糊糊地流水,每一处皱褶都肿得老高,陈越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将鞭柄重重往里一插,顶到红肿不堪的前列腺,在白奚的哭叫中命令他含紧他的“肛塞”,等陈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