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你是何人,竟敢直呼郑公子的名讳!”
李昊惊讶之下不由得大呼一声。
身旁不远处的一名青色长袍年轻人闻之,顿时转过头来沉声质问。
只看他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李昊是他的杀父仇人。
而似这等狐假虎威欺上瞒下之人,古往今来皆不在少数。
“老子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本公子与爱妻闲聊,关你这偷听者屁事!!!”
李昊不屑回怼。
青袍年轻人闻之愈加恼怒。
“不学无术的东西!
这话分明是孔圣教导颜渊之时所言,你难道连《论语》也未曾学过?!”
“《论语》本公子自然知道。
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它不就是老子说的吗?!”
李昊指着自己,一脸的嘲讽讥笑。
他敢断言,若非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衣,又坐在这等偏远的位置。
此人即使听见他直呼郑理的名字,也只会装作不知,决然不敢擅自开口质问。
而似这等谄媚攀附之人,他向来便极为鄙夷。
若非暂时不便表露身份,他此刻早已让席二愣将其拿下。
可是李昊不愿与青袍官员争执引来注意,此人却显然不愿善罢甘休。
“小小年纪便口出无状,你爹莫非没教过你何为礼仪?”
“没有!
本公子以人格担保,我爹从未教我半点礼仪!”
李昊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青袍官员闻之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李昊怒声说道:“养而不教愧为父母!
你爹娘到底是谁,本官待会儿定要与他好好辩上一辩!”
“好!
待今日寿宴结束,本公子定然邀请你去家中一坐!”
李昊险些大笑出声,绷着脸随口应承。
青年官员见之也不好逼人太甚。
否则要是闹腾起来坏了柴绍的兴致,他定会被国公府的管事当场赶出去……
一场小风波落下帷幕,居中的柴绍也在此刻站起身,举着酒盏嗡声说道:“今日本国公寿辰,原打算与二子吃顿便饭就行,并无邀请诸位同僚大宴之意。
奈何诸位给本国公面子,尽皆放下手头公务为我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