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叶扶把银针取下,齐远慢慢睁开了眼睛。
“还疼吗?”
“我刚才睡着了?”
“嗯,药里有安眠作用。”
把银针收进盒子里面,叶扶起身打算离开了。
“不疼了,感觉身体也舒服了一些。”
“那就好,明天再帮你扎针,从明天开始,一天扎针半个小时。”
回到车厢,叶扶给银针消毒,姜冗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我没吃醋。”
叶扶笑了笑,“是吗?”
“嗯。”
叶扶洗了手就脱掉外套躺到床上,“困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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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冗……
他有些睡不着,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木板,叶扶伸手环住他的腰。
“还说没有吃醋,你浑身上下都有一股酸味,还不承认。”
“我没有。”听听,还在嘴硬。
叶扶在他腰上摸了一下,姜冗闷哼了一声。
“我不想干涉你救人。”总算承认了。
“很正常,如果你救别的女人,我也会吃醋,但是咱们队伍里没有第二个医生,救人也是为了团体完整,当然,除了咱们这个团队,其他人我是不会救的。”
“齐远也是医生。”
叶扶偷笑,“齐远就是个研究员,顶多算兽医,而且,他也不能自己给自己扎针啊。”
叶扶拉过他的手十指紧扣,“现在还吃醋吗?”
姜冗幽幽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叶扶叹了口气,又哄了好久,才把他哄好了。
——
翌日早上六点,万涛和刘璋就起来生火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