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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你愿意被我标记是吗(第2页)

“我们还有一个月,今晚,我不会……”

“早晚这一个月有多大用处?我不觉得一个月之后,我会甘心成为你的禁脔,所以,不必拖延时间。”弗朗茨脸上的表情变了几遍,终于,以壮士断腕的姿态,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扣。

“那么,失礼了。”话都说到了如今的地步,再扭扭捏捏反而显得自己矫情,加西亚翻身覆上床榻,借着萤火虫般的微光,在这具丝毫看不出柔弱的身体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弗朗茨的喘息有些粗重,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目光紧紧盯着头顶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放轻松,”加西亚也算身经百战,他只以为此刻面前雌虫的所作所为是出于抗拒,也并未多加在意,反而轻柔地握住弗朗茨颤抖的手腕,交叉束缚在弗朗茨头顶,“已经这样了,不如,好好享受吧。”

“你房间有抑制环吗?”某些年幼时节早已被藏在心底不该出现的记忆如冲破闸门的洪水一般奔涌而来,弗朗茨喘息着开口,“给我一个。”我不想伤害你。

“总不能日后每一次都带那东西吧,”加西亚轻笑一声,摇摇头,“我不喜欢它,所以,至少我的房间,没有这东西。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痛苦。”

“好……”喉结上下滑动了许久,弗朗茨看着面前这双认真而关怀的眸子,一次次告诉自己:奥菲尔德说过,他不是那些暴戾的雄虫,他不会像那只雄虫一样,将刑具在雌虫身上留下的血痕,视作美丽。

轻盈的吻落在额前,鼻尖,唇畔,脖颈,灵巧的手指划过肩膀,胸膛,小腹,最后,滑落到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的雌穴即便在主人的极力抗拒之下,依旧分泌出浓稠的情液,濡湿了穴口。

所谓易孕体质,自然也包含了身体敏感,易于调教的特点,否则,只在标记的时候被雄主使用过一次就被弃之脑后的雌虫,无论有多易孕,也怀不上虫蛋。

雄虫的温柔足够令每一只雌虫沉醉,但,弗朗茨耳畔,却莫明地,响起一阵风声,或者说,那不是风声,而是皮鞭破空之声——

“不!”即便身体算不上健康,但,全力爆发的SSS级雌虫的力量依旧不是任何精神力只处于最低水平的雄虫能够抵抗的,被直接甩上天花板然后重重摔在地毯上的加西亚艰难地站起身,一手拭去额前的血丝,一手接住几枚光点修复自己的身体,艰难地开口,“如果你不愿意……”早说啊大佬!明明今天是你催我的好不好!

“抱歉……”这一次,不是惯有的胸有成竹,加西亚第一次在这只雌虫眼中,看到了无措的意味,“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忍不住……”

“你,有阴影吗?”不管愿不愿意这都是自己的雌虫,而且,这貌似是一个不错的拉近关系的机会?

傻子才会放过好吗!

“你小时候,是不是被雄虫……”纠结了一下用词,加西亚心一横,“强迫过?”

“算不上强迫,”弗朗茨冷笑一声,“那个时候,那只雄虫本来就是前一任家主为我选择的婚约者,只不过,他等不及了。”前一任家主,自己的雄父,为自己选了一个即将失去生育能力却还没有雄子的,行将就木的雄主。

“他对你做了什么?”加西亚上前一步,轻轻揽住弗朗茨的肩,“能告诉我吗?”

“告诉你也无妨,”弗朗茨自认自己是没有弱点的,自然,他也不介意将自己的所有过去告诉任何人,就算曾经有什么阴影,那,现在的他,一定已经从中走了出来,“我的雄父遇到了愿意出更高价格的买主,想给我换个婚约者,原来的那一位不同意,又拗不过我的雄父,就把那时候还没成年的我从放学的路上掳走,然后,给我下了药。”

“安珂草?”如果弗朗茨身上的暗伤不是与生俱来,却又让他无法在成年之后加入军队,那,那只一心想要标记弗朗茨的雄虫,大概是给他下了这个药。

安珂草,虫族最优秀的媚药,无数情趣用品之中都会特意添加的成分,无论雄虫还是雌虫,一旦沾染上一星半点,没有交配,没有生殖腔的高潮,无法可解。但同样,一旦用了安珂草,以雌虫的寿命为代价,可以保证雌虫哪怕只是被标记的那一次,也能怀上虫蛋。

“你倒是知道的挺多。”弗朗茨轻笑一声,“可惜啊,他那时候最宠爱的雌侍怕我嫁过去分了宠爱,硬生生缠着自己的雄主,就在我面前颠鸾倒凤,这么好的机会,我还不跑,更待何时?”

“那你,后来呢?”没有雄主,安珂草的药性无法彻底解开,他会在每一个午夜梦回之际让雌虫欲火焚身,这八十多年,弗朗茨,你是怎么过来的?

“疼痛,是最好的,能让人清醒的东西。”弗朗茨叹息一声,握住加西亚的手,“我试过很多自慰的办法,后来,我一位做了医生的朋友帮我秘密定制了一个治疗仓,可以把情欲的感觉,转化成单纯的痛楚。”

“八十年,你都是这么撑过来的吗?”如此暗伤,倒是不奇怪了,生殖腔的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还夜夜被痛楚折磨,他还能身体健康,才是怪事。

“我以为你会问我如何自慰的事情。”弗朗茨挑了挑眉,他对雄虫的占有欲,还是有点了解的,自己身上没了一层膜,他会不介意吗?

“你的身体还没有被标记,我也不认为会有雄虫进入了雌穴却放过生殖腔,尤其是,”手指在生殖腔外的细缝上轻轻摩挲,那里,已经被曾经至少十年一次次插入按摩棒的动作,撑开了一道小孔,加西亚轻轻叹息一声,“这么粗暴的做法,绝不是任何一只雄虫做得出来的,你对自己,倒是真的够狠。”

“我……嘶……收起你的信息素!”茉莉花的香气覆盖了薄荷的清香,弗朗茨的身体有些颤抖,手指却死死扣住加西亚的脖颈,“快!我不想伤你!”他还记得,之前他被下了药扔在床上的时候,雄虫那香甜到令人作呕的气味,黏腻到令人恶心的口水和亲吻,在温柔的间隙毫不留情地落下的将雌虫抽得遍体鳞伤的鞭子,以及,雌虫强忍着痛楚,却还要装出愉悦的呻吟……

雌虫的信息素不比雄虫那么浓烈,一旦雄虫动情,轻易就能遮盖住雌虫的气息,而,哪怕只是在大街上擦肩而过的一只刚刚被雄主宠爱过的雌虫身上残留的雄虫的信息素味儿,也都足够让弗朗茨有那么一刹那的暴怒,更何况方才的加西亚,对此毫不隐藏?

“这还真的是……早死早超生啊……”加西亚苦笑一声,将金色的光点全部收回自己体内,目光郑重,“我最后问你一次,弗朗茨,你愿意和我交配,愿意被我标记,是吗?”

“是,所以你可以拿抑制环和雌虫专用的绳索……”弗朗茨的声音被加西亚竖起的食指堵在唇间,加西亚的微笑带着安抚的意味,“那就足够了,弗朗茨,我是你的雄主,给我看看你过往的记忆,可以吗?”

“哪怕你不是我的雄主,我也不介意你窥测我的记忆。”弗朗茨轻轻点头,“做你想做的就好,雄虫。”

“那么接下来,把你自己交给我,弗朗茨。”加西亚低头,在雌虫额角,落下轻盈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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