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千、千枝姐……”
咽液,千枝红了脸:“您还不小声些,这是在汤室……”
喘得乳起波涛,融野低眉道:“是千枝姐舔得太舒服了,怎怪得了我。”
放她在这忘我纵欲,被人听去吃罚的是自个儿。
整襟站起,兜了少当家褪下的衣物,千枝迅步离开汤室。
“您还是快沐浴吧,明日得去妙心寺呢。”
对明日之事充耳不闻,融野只塌下眉头:“说好的赎罪呢,千枝姐?”
“等您回来再说吧。”
这就不管不顾了,哪有舔一半就跑的。脚绷得快要抽筋,融野一瘸一拐地爬进浴桶。
身下燎火,澡也没洗痛快。
出来时看见千枝,融野丢了个可怜巴巴含冤藏屈的受伤眼神给她。
“千枝姐说话不算话,我记住了。 ”
叽哝罢了,融野拽步回寝屋,那步伐大有想甩开附身邪火的势头。
都要元服的人了,怎还小孩儿心性。
梳洗完毕,再三跟明日携行李随少当家去往妙心寺的文乃和源次郎叮嘱过后,千枝回到独属她的寝屋。
寝屋是大当家特别赏赐的,府中诸仆同睡长屋,她独有一间屋子。少当家是今后的家主,侍候少当家的今后即是府中大管家兼家主之女的乳母,此乃代代不变的规矩。
母亲前年因病辞世,那之后管家一位空缺不见人填上,能拥有独间寝屋,家主的用意不言而喻。
诵经捻珠,合上龛扉,千枝展褥铺被。
少当家还年轻,却已失去亲朋数人。有的郁结难消、刎颈自尽,有的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还有的抛却红尘、遁入空门,又或遭野狗分食、尸骨无存。
千枝为他们的离去诵经超度,也向神佛祈祷能让这花畑千枝长长久久地陪伴少当家身边。
她曾单纯祈愿的陪伴究竟何时变了味?
辗转反侧,她的心魔不是诵经就可安抚的。她的心魔不可诉诸语言,这对她对少当家都是为难。
少当家年轻气盛,欲望强盛。煽她欲起又不去扑灭,千枝自知这亦是侍从的失职。
可她的心魔纠缠她,无法说出口的妒火炙烤她。
她退却了,胆怯了。
少当家依恋她,喜爱同她交缠床榻间,她品味到了甘美的幸福。而正是因这幸福,她才心生不应有的感情。
“少当家……”
她揉着自己丰硕的乳房,揉捏少当家常舔常弄的乳尖。她只把那手当少当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