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热。
被肏了一晚的嫩屄没有变松,还是又紧又热的,反而因为外面变得红肿而看起来诱惑无比。
“嗯哼~”
一声呻吟惊到两人,竹无忧捂住自己的嘴,有些恼怒,“你、叫你弄干净,不是叫你用手指玩我!”
玉久幸低着头,二指弯曲着挖出一坨有点结块了的精液抹到帕子上,“少爷再忍一忍,我会尽快的。”亚麻色的衣摆盖住了裤子,没人看见玉久幸那裆部撑起的帐篷。
玉久幸抠挖了几次,见能带出的精液越来越少,轻声道:“还有一些在里面,少爷回去洗澡的时候可能比较容易弄出来。”
许久没听到竹无忧的回话,他疑惑的抬起头,就见竹无忧已经躺在了石床上,咬着手背十分影忍的样子,那刚刚被他抠挖着的嫩屄又流出淫水,甚至带出了些白精,昨晚才射空了的漂亮秀气的鸡巴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竹无忧体质刚升级,欲望也加重了,这种稍长时间对雌穴的刺激叫他怎么忍得住,没第一时间掰开腿叫男人插进来已经是克制。
好想……
玉久幸摇摇头,把刚刚脑海里那点想法甩掉,冷静的帮竹无忧穿上裤子,他昨晚跟竹无忧发生关系已是趁人之危,现在断不能再做那种事。
竹无忧蹬了蹬腿,雌穴里传来的空虚让他忍不住制止帮他穿裤子的玉久幸,“我想要那个……”
他赤裸的足轻轻踩到男人的裤裆,感受到那里早已硬起来的物件后更是面红耳赤,“明明你也硬了……”
不应该这样。
玉久幸有些不知所措,他前十九年人生都与剑为伍,爷爷教他剑法、待人处事的方式,却唯独没在情事上面有一星半点的谈论。
他发出沉闷的喘息,低头看着少爷那双白皙漂亮的脚隔着裤子踩着他的鸡巴,鸡巴硬得发疼,似是要撑破裤子去肏那脚心。
他若是做了,竹无忧那嫩红的屄定是要再添精液,届时又在清理时发了情……那这种情况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玉久幸强硬的移开竹无忧的脚,坐上床把竹无忧抱在怀里,冷静道:“多有得罪,这样应该也能让少爷疏解。”
他像抠挖精液一样伸出二指插入屄里,他的手掌本就大,手指更是比其他人长,此时二指并起来全部插入,也好比是一个小的按摩棒肏到了屄里,竹无忧爽得呼出声,窝在玉久幸怀里舒服的岔开腿享受。
骚蹄子敏感得很,随便被手指肏了几十下就达到了高潮,他下面是满足了,但口癖似乎越来越重,舌头舔了舔唇,手向后摸到男人的裆。
“让我给你舔舔吧。”
竹无忧向后仰头,眼角还红彤彤的,说话时玉久幸还能看见他白如珍珠的牙齿,舌头在贝齿的衬托下是那么红,要是给自己舔鸡巴……
还没等他同意,这骚货就自己从怀里出来,屁股一翘,脑袋向下,伸手去掏人家的鸡巴。
玉久幸哪里能忍这妖精?不肏他已经是最大的忍让,这欲求不满的骚少爷要给自己舔鸡巴,那便让他舔!
“啪!”
玉久幸不等竹无忧去碰,自己便把裤子往下一拉,又硬又烫的鸡巴瞬间打到了竹无忧的脸颊,竹无忧没觉得疼,被鸡巴打在脸上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性奋,他蹭了蹭鸡巴,马上用艳红的舌头去舔那冒着水的马眼。
仙人也要解手也要出恭,更何况玉久幸只堪堪筑基,他早上起床才放过尿,鸡巴带了点臊味,竹无忧却像闻不到一样,认认真真的把那包皮撸下来,舌头对着光滑的龟头一圈一圈的舔,然后便是像亲吻一样含着头部,轻轻的嘬着那能射精的口子。
他侍奉玉久幸的鸡巴就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白嫩的双手还在时不时的抚摸睾丸和茎身。
玉久幸的气息越来越不稳,竹无忧大张着嘴,每次都把鸡巴含入一半,龟头都戳到喉咙,喉间受到刺激后才上移脑袋,然后又反复如此。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在石床上形成一个小水滩,竹无忧正忘情的口着自己喜欢的大鸡巴,突然脑袋一沉。
“唔……”他的后脑勺被玉久幸按着,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按着竹无忧的头开始挺动胯部,粗长的鸡巴像是肏逼一样肏嘴,竹无忧只能时不时发出咳嗽和吞咽声。
嘴巴不能完全肏进去,自然是比不得肏逼的,但看到竹无忧淫乱吃屌的样子还是让人兴奋,心理的快感大于身体,他不想折腾竹无忧,大约肏了两柱香时间就抵着喉咙射了出来。
“唔……咳咳咳!”竹无忧先是被灌了一嘴的精,一部分从嘴角流出,一部分顺着食道被吃下肚,还有一部分则通过了气管,便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竹无忧嘴巴流着精液,鼻孔里也流出白浊,一速被玩坏了的样子。
玉久幸射完精,理智也回巢,拿出另一条帕子把少爷的脸擦干净,嘴里还一直说着“抱歉抱歉”。
竹无忧穿好裤子时,太阳都西斜了。
他腿脚还不利索,一路被玉久幸抱着,直到城门口人多的地方才把人放下,然后搀扶着回了竹府。
见二少爷回来了,赶紧迎上去。
“诶呦我的二少爷啊,您这一夜都去哪了!夫人急死了,叫人在城里寻了您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