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丘维尔如实回答。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原因的,所以我想送你花,也就找不到原因。”齐泽坐上书桌,“听懂了没?”
“听懂了。”丘维尔把花放到一边,俯身,两手撑在齐泽臀侧,鼻尖相贴,“齐泽,我明天还想要白玫瑰。”
“你求我啊。”
“求你。”
“明天、后天、大后天,丘维尔先生都会收到一束白玫瑰。”
“I,m already looking forward to it。(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齐泽侧头,吻上丘维尔丰润嫣粉的唇瓣,旋即,探出舌尖挤入唇缝,另一条软舌逗弄性地轻碰他的舌尖。他会心一笑,环上丘维尔的脖颈。
两条舌头勾缠,他们深情且炽烈地热吻对方……
下午五点,齐泽载着丘维尔和爱丽丝从家出发去李静家。
“两只,脑斧~两只,脑斧~跑,跑滴快~跑滴快~”爱丽丝坐在儿童安全座椅上,拍手唱歌,头上的两个小揪揪像两朵喇叭花,“一只,一只没有衣巴,一只没有,眼睛~真七怪~真七怪~”
唱完,她扯扯丘维尔的袖子,“书书,渴,渴。”
丘维尔掀开水壶盖子,递到她嘴边,爱丽丝吸了几口,朝他笑道:“谢谢书书。”
“不用谢。”丘维尔刚放好水壶,就听到爱丽丝说道:“书书,你长得,真,真好看,像花花。”
丘维尔看着那双与齐泽相同的蓝眸,唇角浅弯,“爱丽丝,你长得也像花花。”
“噗——”在前头开车的齐泽听到这话,朗声笑了起来。
“……”丘维尔。
“多多,你在笑,什么呀?”爱丽丝眼里闪烁着疑惑。
“没,没笑什么。”齐泽停车等绿灯,侧身看丘维尔,“花花…嗯——丘维尔先生,没想到你那宽广的内心还藏着如此纯真的一面,哈哈……”
丘维尔调整坐姿,“爱丽丝的小金鱼究竟是被某人喂撑死的还是像某人说的淹死的,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调查一下。”
“都定案了,还查个屁呀,你别一天到晚挑拨我和爱丽丝的关系。”齐泽回头,轻踩油门。
“金鱼的命也是命,我们不能那么草率的定案,根据金鱼的死状,我初步判断它是撑…”齐泽打断丘维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丘维尔迅速改口:“它是淹死的。”
齐泽抬高手,大拇指和食指交叉,比了个心,“我就知道像丘维尔先生这种又聪明又识相的人一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齐泽先生的品味提高了,尤其是在欣赏我这方面。”
“哎呀,本来是不想欣赏的,但某个人要出卖我,不欣赏不行啊。”
“谁啊?这么不要命。”
“我男朋友。”齐泽问他:“你说,我是不是该换一个了?”
丘维尔装没听见,“爱丽丝,唱首《小燕子》吧,叔叔想听。”
“好。”爱丽丝边唱边挥舞双手,“小燕纸,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纸,你为,为啥来……”
在爱丽丝的歌声中,齐泽笑着吐槽:“装聋专业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