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锅,要不你留下吧。”
初九突然抬起头,认真的告诉我,这个东西他从来没有接触和研究过,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我留下的话,至少我们两个能保证一个是安全的。
“要留也是你留,我是锅锅,你得听我的。”
我开始询问初九这个阵法该如何启动,启动之后要做哪些事情,初九翻着白眼,自己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初九并没有冒失的直接将能量石放入小孔,而是再次蹲在地上,观察地面上的符文,想要最后确认一次自己到底有没有遗落掉有用的信息。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是因为怕扰乱初九的思路没敢说话。
初九是皱着眉头认真的思索。
忽然初九站了起来,我以为他发现了关键的信息,哪知道初九盯着石壁:“忘记给峰哥留言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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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是真的没有忍住,在初九脑门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那个脆响声听的让人打心里感到愉悦。
初九一手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撇着嘴,自己尽力了,真的没有研究出任何的结果撒。
“没结果就没结果,跟给张峰留言有什么关系?让我白激动一场。”
初九低着头小声的嘀咕,到底是不是好兄弟,这种时刻都不想着给人家留个言。
你当是手机短信吗?就知道留言留言,留言他要能看到才对啊。
这比在邮箱里面扔个漂流瓶被他捞到的概率还低好不好?
关于张峰,真正的兄弟之间感情就是这样,相互从来都不会过问对方的私事,但即使你不在身边许久,再次见面依然不会影响到任何的感情。
“锅锅,真的想好了蛮?”
废话!九死一生的古苗寨我当初都敢去闯,这个肯定不会搭上性命的阵法我又有什么不敢?
很多事情,没有敢与不敢这一说,只有是否值得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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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心里无比清楚的知道没有生命危险,是当初在黄河,见到河神和师祖的时候,我问过他们。
师祖回答他能感应到爷爷和叔公肯定活着。
“那我开始了撒。”
初九将手里的能量是快速抛进正对着颜色鲜艳那片区域的小孔,一把拽着我的胳膊立马后退。
能量石进入到小孔的瞬间,我心脏开始剧烈的狂跳,这种心脏狂跳到嗓子眼的紧张,完全就是对于未来的未知感。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感觉,甚至因为紧张到极致有种恶心的感觉。
这个感觉并不同于当初和初九在重庆去蹦极,第一次站在十六米的蹦极台上面,望着下方滚滚的河水,心脏同样会紧张到狂跳。
那种狂跳又是自己能接受的,因为知道最后的结果。
而此时心脏的跳动除了紧张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在内,似害怕又似担忧,还有那么一些许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