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有朋友,绝不会让韩老师有事的。
女人轻笑一声,“放心吧。”
☆
录口供的房间里。
空调机开的温度有点,一进来像是进了冷藏房。
她坐到中间的那把椅子上,面对眼前墙上挂着的警徽,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它。
一男一女两位警察,一个记录,一个询问经过,佟清雅没来,中途去医院验伤了。
“姓名。”
“韩星。”
记录女警官特意看了她一眼,有几分犹豫后打下了她的名字。
男警官又问:“年龄。”
“23。”
韩星的脸上没有紧张害怕,更没有犯了错的人该有的愧疚和不安,反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只盯着那枚警徽看。
“为什么动手伤人?”
“你好。”
门口,宋毕寒气喘吁吁的跑来,“您好,我是她的律师,我有点事想先问她一下。”
警察一般不会管律师,男警官点点头,“去吧。”
韩星慢悠悠的走出来,宋毕寒跟在她前头,找了个相对人少的地方,他低声说:“老板,您不能说您是主动打人的。”
女人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戏谑,“那我怎么说?说她发疯,非逼我打她?”
“老板。”
宋毕寒忽然正色,非常严肃的看着她,“这件事可大可小,容易会被定性成故意伤害罪,六颗牙足够定轻伤。”
这话已经非常严重,可倚在墙边的女人在朝着一个方向看。
宋毕寒也下意识往那边瞅了眼。
可走廊的尽头是大厅,大厅的墙壁上只挂着一枚硕大的警徽,醒目威严。
韩星低声问:“它是代表着公平正义么?”
“当然。”宋毕寒说。
她的瞳仁里盘旋着几分若隐若现的光,“嗯。”
“我回去了,你还要嘱咐我什么吗?”
宋毕寒咽了咽口水,“老板,你是打算认,还是不认啊?”
他实在摸不清老板有些时候的做事方向。
“我不认。”
女人背对着他慢悠悠的往审讯室走,“有些人嘴贱,就该打,打了我也让她白挨打。”
宋毕寒立马听懂了老板的意思,赶忙扭回头去找有利于老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