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短暂地在一起,仅此而已。
夏新玫不敢去看秦家人的表情,如蒙大赦一般快速走到门口,要和渠成一起走。
老渠如果不来,她今天可能走不掉。
可是刚一脚迈出门槛,夏新玫的手腕突然被握紧。
秦仲爵的大手像铁钳一样夹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夏新玫鼻子一酸,眼睛红红地抬头看他,目光似是在说,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秦仲爵抓住她的那一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她走。
如果她走了,可能就不会再回来。
所以他下意识拦住她。
可是当他看到小姑娘委屈的目光,手上突然一烫,倏地松开。
渠成看到他的反应,只是淡淡一笑,将夏新玫揽入怀中,“各位,我们先告辞了,家里人都在等。”翌日。
夏新玫听渠白说嘟嘟救回来了,总算松了口气。
但是心中那道隔阂依然无法解开。
思索一番后,她不怪秦仲爵,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蹊跷。
她不懂政治斗争,但种种线索都指向她的作案嫌疑。
她猜测,自己是被栽赃的。
然而,昨天她也借机见识到了秦仲爵可以有多冷漠。
之前她只是接触到了他体贴入微的一面。
如今,夏新玫对秦仲爵产生了一点点类似于畏惧的感觉。
假如真的是她下的药,秦仲爵大概不会手下留情放过她。
他对她好,只是因为他爱她而已。
一旦不爱了,她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
……
夏新玫和渠成渠白妈妈一起住在新买的别墅里。
就在秦仲爵顾炎他们家附近。
这天下午,渠成渠白出门,家里就剩下夏新玫和精神状态稍稍好转的妈妈。
妈妈正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打毛衣,不说话的时候,她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夏新玫正陪妈妈一起看电视,就听到门铃响起。
玻璃门外一眼就看到秦仲爵的身影。
事情发生已经三天,这是秦仲爵头一次联系她。
夏新玫不至于小孩子脾气不理他。
她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夏新玫发现秦仲爵的脸色有些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