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
姐姐,什么没关?宁泽轻声的笑了,他口中的热气打在丁瑜的脸上。姐姐想拉着窗帘吗?
他伸手从旁边拿了窗帘遥控器,手指按下,窗帘沿着轨道静默的闭合。
当最后一丝光被遮挡住,丁瑜不安的将双手挡在胸前,咬紧嘴唇,看向宁泽的眼中,全然是难以置信。
姐姐的嘴巴好软。他双手撑在丁瑜的两侧,固定住她有些发颤的上身。别怕。
宁泽又将脑袋和丁瑜碰在一起,这次他刚含住丁瑜的下唇,就感受到一阵痛。
男孩低哼一声,偏了下头,抬起一只手,触碰到丁瑜的手掌。
他用手指分开女孩握紧的拳头,打开手指尖的缝隙,一点点和她十指相握。
我昨晚梦到姐姐了。他没有再吻丁瑜的嘴唇,而是转向她柔嫩的细颈。
宁泽亲吻着她脖子侧面的那片肌肤,每一寸都被他照顾的十分妥帖。
丁瑜的身体像坚冰化水一般,逐渐放弃了抵抗。
宁泽感受到她的妥协,低声笑了下,轻声说道:梦遗了。
他不再徐徐图之,转而是一口含住她锁骨上方的皮肤,带了点力道地吮吸,再松开时,那片皮肤上赫然是一个殷红的吻痕。
丁瑜穿的针织衫本就宽松,被他的脑袋来来回回蹭了几次,领口早就滑落到了肩膀。
宁泽的吻继续游走,在她的锁骨下方停留了许久,直到她胸前遍布红痕才肯罢休。
你咬我的嘴巴,我就咬你的胸,好不好,姐姐?
他抬起头,像是心愿得逞一般,望向丁瑜,眼神中满是得意和满足。
丁瑜却沉默的像是一尊雕塑,从始至终眼神紧闭,不予回应。
我后悔了。宁泽松开丁瑜的手,慢慢站起来。你之前对白淞南可是配合极了。
丁瑜猛地睁开眼睛,偏头盯着宁泽:什么?
在某个实验室中,有只小白鼠,我每天都会透过监视器观察她。
她一开始很不乖,但我有的是办法驯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