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听云满足地叹息:“好暖和的骚逼,真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浪迹天涯在激情的余韵里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他都无奈了,卫听云是狗吗,只好曲线救国:“你忘了我们还要查案吗?再耽搁下去,天又要黑了。”
“好吧好吧,不过你咬得我好紧,根本拔不出来,”卫听云试探着动了动腰,只搅和出一片骚水和化开的精水,“看吧,动不了。你要自己把骚屁股打开我才出得来。”
“你他妈……”浪迹天涯心里那个憋屈,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配合卫听云,免得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只得无奈地张开大腿,放松了后穴。
卫听云舔着他的唇威胁道:“自己掰开,不然紧得我还想操你。”
屈从于这样的威胁,他只得半躺在地上,把手穿过大腿下方,摸索着找到后穴洞口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撑开,这个过程中还被卫听云的肉棒烫了手。卫听云这才满意地抽出性器,但还是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合拢。可怜的穴口被操得红肿不堪,肥嘟嘟地滴着晶亮的淫水,可爱极了,这样春色无边的景象让卫听云一个没忍住竟是低头在那可怜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你你你你……你不怕脏吗?”浪迹天涯羞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清楚了。
被浪迹天涯一提醒,卫听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顿时有点气急败坏,都是这该死的骚货,一个劲地勾引他,连小穴都学会了发浪,害得他的洁癖时时出走,嘴上都粘上了骚水。这样想着,他又怒意十足地扑上去吻住了浪迹天涯,把骚水渡进了他的口中。这还不肯作罢,又拿着自己仍然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抽打那骚红的洞口,火热滚烫的鸡巴打在湿哒哒的软肉上,直把浪迹天涯打得一颤,从大腿到脚趾都紧绷成一条直线,差点又要尿了。
卫听云一阵邪火上涌,口干舌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狰狞,他边抽打边骂:“骚货,让你勾引我,骚逼以后只能给我看,听到没有?”浪迹天涯被按住腿根,只能被抽打得呜呜叫,眼角掉着泪一脸诚恳地连连点头,这才被放过饱受蹂躏的肉穴。
只是他好不不容易才从卫听云胯下挣脱,穿衣服又遇到了难题,卫听云总是解个裤头就能干他,难为他现在衣服都破成了碎片,完全不能穿。
卫听云看出了他的为难,也舍不得他这一身骚肉被大街上的人看了去,即使是NPC,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套纱裙递给他,“先穿这套吧,等验完钱进宝的尸体再去裁缝铺买一套。”
“可是,这是女人的衣服吧,而且这也太薄了吧。”浪迹天涯抻了抻眼前的衣服,相当抵触。
“你忘了这是哪里吗?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你要是不穿就只能光着走出去了。”卫听云说着,就搂上了他光裸的躯体,手不安分地揉捏他的臀。
浪迹天涯实在是怕了卫听云,立即夺去他手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只是嘴里还嘟嘟囔囔:“我穿女人衣服出去,被人看到算怎么回事。”
卫听云伸手帮他一起穿,笑道:“怕什么,就说你是我夫人就行了。”
浪迹天涯无语,“看到我这个白眼了么。”
裙子对他高大的身材来说有点短小,只堪堪遮住胸部和下身,像一件紧身超短裙,把他的胸挤得鼓鼓囊囊,乳头把光滑的布料顶起了一个凸起的弧度,还好还有一件长款的外衫可以遮遮羞,这次系统分配给他的内裤更是色情,前面只有一小片布料遮住他的性器,后面就只剩一条线卡进了他的臀缝,这让他非常不舒服,边走边扭屁股。
“又发骚了?”卫听云好笑地拍拍他荡起的臀波。
“不是,”浪迹天涯将手伸到身后揪起卡住他臀缝的布料,“这东西磨屁股。”
“我发现你是真的浪,”这人怎么能用这么无辜的表情做出这么色情的动作,最气人的是自己立马就上钩了,卫听云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大腿钻进了裙底,拨开肉嘟嘟的小嘴,就着之前的湿滑直直插入蜜穴,勾起一抹痞笑:“这样就不磨了。”
“唔……”浪迹天涯被插得一个激灵,双腿颤动着倚在卫听云身上才站稳身体,他很气,但说出的话却像在娇嗔:“你怎么又来了?”
卫听云站在他身后支撑他的身体,含住他的耳廓,暧昧地吐气:“我插我夫人有什么不行,走吧夫人。”
这一路走得着实艰难,卫听云的手指一直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让他有种坐在手指上的错觉,不争气的后穴一直淌着汁儿,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咕啾咕啾的声音,整个人被折磨得情欲勃发,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走路了,只能整个人似求饶似发春地往卫听云怀里钻,被他爱怜地半搂半抱着前行,引来路人不赞同的侧目,看来这个县只有醉仙楼才没有底线,这让浪迹天涯愈发羞耻,只得把脸埋在卫听云胸前意图遮挡。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浑身微微颤抖着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可把卫听云舒爽坏了,直到走进停放钱进宝尸体的停尸房才抽出手指。
其实卫听云根本不想放开他,这人的骚穴实在夹得他舒服极了,让他恨不得总是要把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埋在他身体里才好,只是现在要好好检查尸体,一直插着浪迹天涯让自己也心绪不宁,没法仔细思考,只得放开了他。卫听云绕着尸体仔细转了一圈,抬头问浪迹天涯:“这是尸体,你怕吗?”
浪迹天涯刚平复了身体的颤动,脸上的潮红还没下去,但气势已经起来了,他冷哼一声:“爷爷没学过怕这个字。”然后也凑上去仔细观察,钱进宝因为是被分尸的,尸体是被仵作用尸快拼凑而成,整个人像个布娃娃一样被缝了许多针线,乍一看恐怖仔细看也不错如此。
卫听云轻笑一声又凑到他身前,用硬挺的胯部顶弄他的臀,手不老实地摸着他的大腿,舔着他的耳朵问:“看得这么认真,看出什么来了?”
浪迹天涯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剑眉紧蹙,“你别骚扰我,我就能看出来了。”
“那给你个提示,男人最痛。”
听到这话,浪迹天涯自觉胯下一凉,再看钱进宝的尸体顿时明白了,“钱进宝的性器官被割掉了,这是情杀吗?”
“不一定,”卫听云亲密地搂着他,下巴垫在他的肩上,“凶手切割生殖器有可能是情杀,也有可能是惩戒,但不管怎么说,凶手和钱进宝之间的仇恨一定与男女关系,”他顿了一下揉揉浪迹天涯继续道:“或者男男关系有关。”
“这范围有点太大了吧,钱进宝的男女关系不是一直很混乱吗,”浪迹天涯有点惊恐地问:“我们不会还要回青楼查吧?”
卫听云安抚地亲亲他的侧脸,“不用,我们可以从钱旺之死查起,你在春花的房间不是闻到了香味吗,那香我找春花问过了,不是她自己买的,是一个恩客送给她的,说是从西域来的非常贵重的熏香,春花性格虚荣爱好奢华,收到熏香后自然夜夜都在使用。”
“那香有问题?”
“是的,那熏香叫天笑枝,是一种强兴奋剂,本来是用于久病虚弱的人提神用,如果用在健康人身上容易使人过度兴奋,要是这人正在做剧烈运动极易引起血流加速,血压升高,导致心脏猝死,也就是俗称的马上风。”
这一顿中西结合的解释,居然把钱旺的死因捋清楚了,浪迹天涯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和春花打听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天笑枝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但转念一想,卫听云查案的时候他正被插得欲仙欲死,很有可能就忽略了,要是现在问出口少不得又要被调戏一番,干脆只顺着说了一句:“所以钱旺也是被害死的。”
“对,你猜熏香是谁送给春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