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气又湿又暖,带着异样的官感,随着翘起的两弯趾勾进他的鼻腔。
时渊沉默着,将一只对于他的手掌偏小的足放置在自己的膝盖。
没有半分力气的脚抵不住骨节,轻易便踩滑了,他心脏一紧,将其捞握在掌心。
时渊听到了柳元真细弱紧促的吐息,他把那只脚放在腿与胯骨的交接处,手里的动作越发温柔轻软。
侧身去拿药瓶的时候,手掌经过鼻尖,弥散出属于他的公主才会有的滋味。
湿热的应该不是柳元真的体香。
而是时渊难耐的鼻息。
鼻息将那股娇弱的香气熏得滚烫,再吸卷进他的胸膛。
每次呼吸,时渊都仿佛抽吸着深有瘾毒的烟气。
时渊按着程薇给的指法细致揉按,对于公主细滑的肌肤来说,他满是茧子的手只需抚摸,便会留下明显的印记。
好嫩。
那是他从不曾接触过的娇软。
别人的痕迹褪去,一枚枚指印新烙在柳元真的皮肤上。
淡红的药液将之晕成靡红色,宛如罩上了皮质的透红半筒袜,衬着雪白的足尖与泛粉的膝盖,摇荡出不同寻常的情色。
时渊的公主是纯情易羞的,总是那样青稚洁净。
但低劣肮脏的下水沟臭老鼠把高贵娇艳的公主弄脏了,这才让那双腿上满是不可言说的印记。
是得到柳元真获准的恶行。
“有感觉吗?”时渊问道。
他低垂着脸,眼珠已经变得有些木楞的机械感。
羞涩的柳元真却渐渐习惯了。
柔软的嗓子才绷紧过,沙沙黏黏。
“没有……”柳元真一无所觉。
他感觉到时渊的小心,心脏暖热。
被保护得很好的柳元真在经历了那些事后,愈发珍爱这样真挚的温情,他的手指颤动着,有些迟疑。
柳元真微微坐起来,晃动间另一只脚滑动着。
他伸出指尖,细白的手抹掉时渊额间的薄汗,虽然不明白它们从何而来。
时渊很辛苦。
柳元真眨动眼,眼眶差点溢出水光。
他忍不住亲近自己沉默寡言,却爱重自己的丈夫。
“时渊,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的。”
这句话仿佛是通往沼泽的大门。
时渊的呼吸更是隐忍难耐。
他的喉咙发梗,时不时抿唇,唇舌却越来越干涩。
他说:“没有感觉才应该更小心。”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不然。
唯有时渊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辛苦,也不是因为小心才流汗。
时渊这才发现,他还是没有忘记乱民街的一切。
他将自己的公主放在至高的宝座上,从来没想过那些事淫乱的也会发生在柳元真身上。
但那是以前,时渊还只是个站在城楼下日复一日慕望着柳元真的局外人。
从柳元真亲口答应时渊的求婚,他见到对方的眼泪起,那份纯稚诚挚的感情便染上了情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