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不敢置信,时间久了,就慢慢接受了。
自己喜欢这个女人。
不知道怎么会喜欢的。
大概是她是第一个上自己床,第一个怀上自己孩子的女人。
放不下。
原本打算等孩子出生了,和她断绝来往的念头,一点一滴都不剩了。
他这才发现,一向坚定果断的自己,也会出尔反尔。
他引以为傲的骄傲,在她面前的那些优越感,在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统统被碾碎,渣都不剩。
今晚去赴了个酒局,喝了几口82年的拉菲,回程时可能因为酒精上脑,控制不住想往这边跑。
然后他来了。
池苓道:不说话就从我房间出去。
厉苍聿捏了捏拳头,把头扭到另一边,哼了声。
仗着他喜欢,就为所欲为。
也只有这个女人敢。
池苓看着他扭过那边的头,突然觉得这傲娇的样子怪可爱的。
哼什么?她道,哑巴了?话都不会说。
厉苍聿又捏了捏拳头:你别得寸进尺!
池苓知道他是个纸老虎,无论声音怎么狠戾冷厉,也不会对自己动手,所以一点都不怕他:你凶我,孩子都吓到了。
厉苍聿拳头捏了又松。
娇气。
而且他厉苍聿的孩子,绝不会是个胆小鬼。
池苓见他又不说话,直接爬到人身上坐。
厉苍聿声音冷厉道:你下来!
大半夜的爬到他身上坐
她现在已经不用勾引他了。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我不下。池苓用穴磨他的裆部。
厉苍聿两手死死握拳,几乎是立刻就举起了旗子。
他想到了池苓和殷若遂的关系,出声冷嘲:那个病秧子没能满足你?
爬了别人的床,又来爬自己的。
他绝对不会满足她,碰她一根汗毛。
这个肮脏的女人。
池苓听他这么称呼殷若遂心里有点不高兴,虽然殷若遂的病已经好了。而且遂遂行得很,怎么可能满足不了她。
不过她懒得和他争这个,从他身上下来,走下床。
厉苍聿坐起身:去哪里?
会情人。池苓头也不回道,其实是尿急,想上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