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白苍心突地跳了一下,一抹喜色升上眉梢。
白树堂拿着刀切割牛排的手停住了。
“当然是真的,你不知道?”白景森反问中带着调侃的意味,众人都察觉到了怪异的氛围,只有白苍还是不明所以。“你也别高兴,像你这种只会吃白饭的,对白家一点好处也没有。”
白树堂有些不满,压着声音说了一句:“我会把他那份填上的。”
白景森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树堂,却说着不知是给谁听的话:“明明是个没什么用的家伙,却偏偏有人喜欢到死。胆小又懦弱的垃圾,被轮流玩弄,唯一的作用就是陪你们开心。不过挺可怜的,想逃逃不出去,想死也死不了,还整天被锁着。随时都能摸,随时都能上,要打要骂全凭心情,不是奴隶是什么?”
白苍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以为白景森会摸他或是嫌弃他两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挑刺。
“爸爸……”白风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但白景森并未因此打住。
“邵独昌也是,不知道他和那女人是怎么联合起来的,居然妄图把你护到底,可惜了。不过说来,你被抓回来后倒是轻松,姓邵的可是替你断了腿。”白景森笑意盈盈地看白苍脸色逐渐变得灰白,继续道,“很多人为你付出了不少代价,你却一点也不过问,不知道别人为你做过什么,是不是有些自私?”
“不、不是、我没有……”白苍犹如心脏被一下一下接连捅了万千刀,痛极至泪如泉涌。他想解释,却被白景森步步逼得无从反驳。
他确实什么都不懂。
他连邵独昌断了腿都不知道。
怎么反驳,从何反驳?
事实确实如白景森说的那样。
可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想过伤害别人。
“你没有什么?一无是处还想找什么借口?”白景森笑得意味颇深,冷漠残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我不知道……”白苍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可是理亏,他也心知不配辩解。
“够了。”白树堂强压怒意,站起身将白苍拉入怀中,“他没那种心思,您别说了。”
“我说错了?”
“请、您,别说了。”仇视的目光射向白景森,两人沉默着对视了数秒。
“真是个护媳妇的好男人啊。”白景森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