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地方被俞佘空握在手里,他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堵住马眼,李秉矫难耐的扭动身体挣扎,他一这么做,俞佘空就折磨他,停下动作,让他自己往后撞。
到后面次数多了,李秉矫掌握了往哪里撞能爽到,俞佘空换方式,故意顶弄敏感点周围,偏要错开能爽的点,让他全身的肌肉施展不开,紧缩也说不上。不上不下的,就很恼人。
俞佘空松开捂住他嘴的那只手的刹那,李秉矫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你——”
李秉矫咬住了俞佘空的手指。
两根手指挑弄起他的手头,唾液和不知道哪里的液体混合着,发出泽泽水声。
李秉矫大口喘息,手指趁机朝里探。
“喜欢什姿势,什么花样,多试几次,就知道了。”
李秉矫记不清那一晚被干了多少次,有几次是用前面射精,有几次尝试用后面高潮。正面反面侧面被脐橙悬空抱等等等等。
他只能记得,他晕过去前的最后一次,前端已经射不出东西,俞佘空面对面搂住他,胸膛贴着胸膛,几乎不留缝隙,两具肢体展现着力量之美,以及缠绕在一起的瑰丽。
那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和做爱期间的深吻都不同,轻的仿佛是错觉。
俞佘空紧握住李秉矫的手,放到胸前,李秉矫清楚感受那里有力的跳动。
“我喜欢…学长…”
艹!
李秉矫又想起那天的情形了。
他累死累活被翻过来覆过去承受了一晚上,敢情只是一个不知名的路人的替身?
玩呢?
就俞佘空的审美,能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成功?见过得不到高档货降低要求退而求其次选择平替的,第一次见拿高奢代代替不知名小垃圾。
想到这,李秉矫愤恨的瞪着俞佘空。
他冷冷道,“都想起来了?”
俞佘空摇头,“从我和你从餐厅出来就断片了。”
李秉矫眼神暗了下去。
记不得那晚的事,他就不是那晚的俞佘空。
还是没什么意思。
俞佘空继续道,“后面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他顿了顿,“我也好奇,我和你是怎么从餐厅过渡到宾馆的。”
“呵”李秉矫不给他好脸色,“这不得问你,见我长的好看就馋身子,我道行浅,被你骗了。”
“不是吧。”俞佘空不用思考就知道李秉矫在空口说白话,馋人身子的一定是李秉矫。嗯…严谨一点的话,馋身子还主动表露出来的人一定是李秉矫。“我依稀记得…”
俞佘空抬头关掉水龙头,凑近捋开李秉矫的湿发,“你,kelin娇?”
“啧。”李秉矫下意识抬手,并不是要打人,充其量吓唬一下,“该记得半点也记不住,没用的记的到清楚。”
不知为什么,清醒状态下的俞佘空没有用力气压制,于是除了第一天外李秉矫不再继续下药。
还是说…
“那晚确实是我强迫你,一开始是你没防备。”双手搭在李秉矫裸漏的肩上,他的指尖比肩膀要热一些,李秉矫没躲开,花洒关闭后是变冷了。
“但是你不想,我能强迫的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