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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鲤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没能救下梅木老师。’
梅木老师是谁?是月下木鲤对月下木警视长的称呼吗?
可无论梅木老师到底是谁,阿鲤毫无疑问深陷于愧疚之中。
这段插曲不过只是月下木鲤庞大记忆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段。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在等待。
等待着一个他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放弃,渴望得到的答案。
‘阿鲤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杀了那个男人的,后来又是怎么落入组织手中的?’
记忆就是从此刻开始偏差的。
记忆之中的月下木鲤,毕业之后根本没有与那个‘受害者’相遇,他顺利的和伊达航班长进入了刑警队。
诸伏景光先是愣住,“zero,为什么阿鲤的记忆…”
一开始,降谷零同样是懵的,随后他又想起了小鲤曾说过的话。
“小鲤说过,我们作为时间线的固定产物,不会对时间线的变动有任何的察觉。”
诸伏景光也想了起来,他接着说了下去,“所以,对我们来说确定的事实,对阿鲤来说只是一种可能。”
降谷零紧皱眉头,“伊达班长曾经说他们已经知道阿鲤当初离开的真相了,可后来一直都没有时间没能告诉我们。”
小鲤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无论是伊达班长还是hagi和马自达的表情都不算太好,明显就是知道些什么。
现在,这份记忆终于要以同样的方式向他们诉说过去了。
一开始,是萩原研二牺牲了。
此时距离大家从警校毕业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为爆=炸=物处理班的一员,萩原研二为了保护和他一起上来的警察英勇牺牲了。
萩原研二殉职了?无论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都被震惊了。
从警校毕业七年,他们偶尔也会从各种地方听到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有关的消息。
身为警察,还是处理爆=炸=物的警察,他们当然会与各种危险打交道。
最严重也就是在医院待一两个月。
殉职,不是没可能,但他们谁都不会去想这种可能。
自己做好牺牲的准备,和做好同伴牺牲的准备,是两回事。
“zero,这是,阿鲤的记忆?”
诸伏景光似乎在确定什么,降谷零也想确定。
他们都在彼此的眼
眸中看见了答案。
月下木鲤和松田阵平以及伊达航很快就将犯人抓住,可这样并不能使他们沉重的心情放松下来。